“如若你们岭南派是个揭不开锅的败落户,身上没那么多银钱赔付,我虞娘给洛神山捐赠香油钱多年也是个向善的,你们俩有多少便拿多少出来吧!只是今后别再吃了白食还仗着有工夫讹钱打人~~~”
“存了曲解?高抬贵手?莫非是我眼拙看错了方才抽人耳刮子的不是你郭师弟?”侯牧之看了眼罗三,恍然大悟般点头道,“哦~~~既然不是你郭师弟,那便是你罗三了!方才打人家跑堂的,叫人家老板娘出来赔罪的,是不是你?!”
“好说好说……嗨呀!瞧我这记性!”侯牧之拍着脑袋东张西望大声呼道,“敖兄弟!人在哪儿呢快些过来!”
“我呸!!!竟然胆敢给我们喝假酒?他奶奶的活得不耐烦了?!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
实在谭静玄见着敖晟翎那对无瑕黑瞳也是心中奇特,只是向来为人慎重故而并未现在脸上,此时听得丘静通开口问了,天然等着侯六侠解惑。谁知侯牧之嘿嘿一笑,只道‘天机不成泄漏~’……那道家师兄弟二人只得作罢,但是敖晟翎在溱州陈家一战早已广为武林皆知,令得谭静玄与丘静通特地多留了会儿结识相谈,直到有一个身着浅蓝道袍的东真派弟子仓猝过来连番打了几个手势,二人才以另有公事告罪离身。
看着侯牧之嗫嗫嚅嚅的小媳妇儿模样,敖晟翎不由轻笑出声,对着虞娘敬酒言道:“本日侯六侠一到雒城就带着鄙人来这儿吃酒,可见他对有为居甚为顾虑,真是放在了心上啊~~~哎哟!!!猴哥儿你踩我干吗??”
罗三倒吸一口寒气:“我.......”
“假酒?!”侯牧之瞪着一对牛眼,正要破口痛骂,却听一名女子嗓音柔婉清楚……
跟着一扬清声,只见两位墨袍羽士腰佩长剑,一前一后徐行踱来。走在前头的约莫年近二十五六,举足若轻双目有神;跟在前面的约莫年近十七八,眉清目秀斯文有礼。但见领头那位羽士朝向世人稽手一礼,又上前几步对着锦袍少年温文说道:“克日洛州论剑期近,东真派号召不周。为一方百姓生存安康着想,雒城维.稳之责,我东真派但是推委不得。”
瞧着侯牧之有些元神出窍,谭静玄一声轻咳,对罗三言道:“还请岭南派出资结算医馆那笔账,另有这满室狼籍的赔付,别的,彻夜有为居买卖上的耗损也不容小觑,如此算下来……”谭静玄转头看向那女子,“店家如何说?”
拍了拍满手掌心的花生皮,敖晟翎笑眯眯地走了畴昔,对着虞娘竖起大拇指:“真棒!佩服!”
“你这婆娘……!!!”罗三正要挥拳上前,却被侯牧之挡着了来路,又见谭静玄身后那位小羽士一掌覆上了剑柄,他只得悻悻收回拳头,对着被谭静玄握停止段的郭英杰问道,“师弟......此次你带了多少银钱出门?”
“哈哈!那还用说?……咳!敖兄弟来,这位是东真派第三十六代首坐弟子谭静玄,道号静华子,这位是静华子师弟丘静通,道号宁光子。”侯牧之拍了拍敖晟翎肩膀,对着两位道家后辈言道,“这位,在溱州陈家时候化名云小七,败北江淮子、力挫循环堂的蓝瞳少侠,实则我这位兄弟姓‘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