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会儿,她恍然,“这……这不是长清公主出嫁时……”
楚云晚岂能坐以待毙?
文衿迷惑的目光投向墨子兰,变得更迷惑了,道:“三公主的那件衣服……如何这么眼熟?”
墨子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倒是萧芊画说:“你们在做甚么?她……”
“风景,本公主就不赏了。与其赏景,倒不如奖惩这个婢女来得风趣,你们感觉呢?”
文衿是大大咧咧不假,但她不蠢,这事一听就听出别的意义了。
楚云晚和别的两名宫女被挤到核心。
文衿打断墨子兰的话,直接把跪在地上的楚云晚扶起来,脑筋一转,找了个借口道:“我本日出来仓猝,衣裳也没好好挑一件,总感觉不称身。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墨子兰是用心如许的,意在戳长清公主的痛脚,楚云晚是被拿来当枪使了,却没想到这个楚云晚那么没眼力劲,不肯背下这个锅,直接戳穿墨子兰。
墨子兰淡淡地瞥了文衿一眼。
“我如何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云晚?”
楚云晚拘束地福了一礼,心内里已经呕得要死了。
三公主发话,谁敢不从?除了文衿外,一个个自是拥戴着。
文衿气死了。公主又如何样?是公主就随便欺负人!?过分度了!但她到底不是汤圆儿,晓得轻重缓急,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
“嘘……”
两人并肩站在春日光辉的阳光下,如神仙眷侣,特别登对。
萧芊画没有去看楚云晚,而是把重视力放在身边的墨子琰,想晓得墨子琰会如何做,会脱手帮楚云晚吗?他是不是真如之前宫中传闻的那样,对楚云晚有别的意义?
她就说,即便曾经四殿下对楚云晚有几分喜好也只是出于新奇感罢了。不过这并不代表萧芊画会放过楚云晚。
楚云晚也想不通,三公主到底想干吗?拿她当枪使,去扎长清公主的心窝子吗?
萧芊画高兴了。
但这还不是最屈辱的,最屈辱的是,墨子琰和萧芊画来了。
墨子兰第一个同意,“这个好!”
墨子兰将楚云晚拉进包抄圈,对众令媛们说:“这身衣裳就是司绣司楚云晚绣的,她的技艺实在不错。”
她虽没有才气为娘亲报仇,却也没法忍耐在仇敌面前这般卑贱。
“我也是没有体例,三公主指定了要我绣。别说我,连杨司绣都谢毫不了。本日的赏花宴也是三公主必然要带我来的。”
她说:“三公主的叮咛,奴婢不敢不从,定当经心极力。”
文衿的说话声不响,不过还是惹来了跟在墨子兰身边,别的两位宫女的侧目。
楚云晚豁然了。只是在萧芊画面前出丑、丢脸,楚云晚感觉很屈辱。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