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甚么?逼急了我干脆去府城好了,恰好前几归去府城那头,我添了很多好点子,转头细心想一想,保不准再弄出新奇玩意儿来。到时候,我就拿这些年积累的钱去府城买一间铺子,开铺做买卖。她李氏再本事,还能追到府城里去?”
养儿防老这句话真没错,且非论儿子是否孝敬,关头是身为大金的亲生母亲,如果今个儿李氏铁了心的要叫大金给她养老,起码明面上大金不能回绝。特别大金现在尚未娶妻,如果然的闹大了,怕是还要影响到大金的婚事。幸亏,周芸芸已经嫁了……
事情也就产生在那么一刹时,归正等孟秀才听到动静走出来时,两只傻鸟已经完整没了踪迹,院子里只要自家媳妇儿和大姨子站在廊下,伸长脖子仰着头满脸茫然的望着天空。
“你转头跟芸芸说一声吧,叮咛她没事儿就待在家里,别往外头跑。我就不信她李氏还敢欺上门来!”周家阿爹也是发了狠,他本人享福也就罢了,倒是不想叫一双后代被人欺辱。抬眼看了看大金,他又道,“你也是,转头能避着就避着点儿,对上她你只能亏损,讨不到好处的。”
县城就是比乡间地头好,街面上啥都有不说,连医馆都显得格外靠谱。周大囡特地找了个长着斑白山羊胡子的老大夫,申明来意后恭敬的将人请了出去,还特地添了一句,说她娘家妹子精贵,转头尽管开好的药方剂,摆布不花她的钱。
嘴贱的可不止是大金一个,周芸芸养的那俩傻鸟也是如此。这两个月,因着周芸芸不在家,那俩傻鸟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畅怀,每天蹦跶来蹦跶去的,别提有多舒爽了。这不,她昨个儿找了半天也没寻到那俩傻鸟,直到入夜了,俩傻鸟才扑腾着翅膀归家了。
“谨元,没考上!谨元,没考上!!没考上没考上没考上!!童生都考不上!!!!!!”
考虑再三后,大金还是跑去找了周家阿爹,开门见山的先说了周大囡同他说的事儿,又道:“我看这事儿还是得跟阿姐支会一声,如果转头她从旁的地儿听到了动静,那不是更难受吗?”
就是因为来得勤了,周大囡才愈发看不上周芸芸这德行。
而周家这头,最后回村的独一二房诸人,便没做任何表示。厥后,等周家阿爹也回村帮手了,听闻这事儿后非常沉默了一阵子,只道能瞒就尽量瞒着,毕竟这类事情一旦鼓吹开去,全部村庄恐怕都会被旁人群情。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周大囡一脸的哀怨:“我看阿奶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你就是个天生带福的。瞅瞅你如许儿呀,也没比我都雅多少,咋就那么有福分呢?瞧瞧你嫁的男人,再想想我嫁的,都是男人,咋就辨别那么大呢?另有啊,都是过日子,咱俩咋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别提了,提起来就是一把酸楚泪。
“芸娘!芸娘!吃吃吃,给小八吃花生米!!”
没等孟家小俩口推让,周大囡就已经快步分开了,她算是看破了,再留下来一准两眼被闪瞎。那俩口儿也是过分,她刚死了男人,就不能略微顾忌一下她的感受?话说,转头她也要找个文文气气的秀才公,才不要糙庄稼男人!就算磨叽也比糟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