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做,周芸芸又往灶间跑了一趟,不但舀了米,还拿了一罐子红糖,返来后一叠声的催促大金再开一炮。
大河和二河面面相觑,不过既然大伯和亲爹都跑了,他俩留下也没意义,毕竟说是拉架,实在就是拦着大伯不让打人。现在,打人的走了,他们还愣着干吗?
三囡抢着道:“上半晌阿奶就跑出村庄了,我问她去哪儿,她说要去府城一趟,明个儿再回家。她还说,到时候会给我带好东西!阿姐,你说会是甚么好吃的?”
还真别说,这回真叫周芸芸给猜着了。
被大金拿话一堵,大伯娘非常愣了一瞬,旋即从速摆手道:“这是如何说的?我可没逼你不读书。”
实在,真不是他好探听,而是村里就有那些个闲汉会凑到他跟前说给他听。也幸亏如此,不然他就真的要一问三不知了。
见大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周芸芸到底还是心软了,只好硬着头皮扯开话题:“大金,我感觉这个机子应当快弄好了,起码方才那声响就很带劲儿了。要不,我们再来试一试?”
“奇怪玩意儿?”三囡愣了愣,旋即欣喜的跳了起来,“是好吃的吗?阿姐阿姐!你是我亲姐,我要吃我要吃!!”
若非表情不错,周家阿奶实在也很想喷她一句,吃吃吃就晓得吃!
虽说大金很清楚,极少会有弃妇守节的事情产生,究竟上平头老百姓里头,孀妇也很少会守着。旁的不说,就三奶奶家的长媳,当年不就是男人死了不到百日就再醮的?
终究,还是周家二伯带着俩儿子将人拉开的,只是比及了那会儿,大伯娘整张脸都已经没法看了。
两位堂嫂很快就回屋持续做绣活了,三山则连滚带爬的抱住他娘大哭,一旁的三河则一脸发懵,看看三山又瞅瞅大金,仿佛在思虑应当去安抚哪个。
这般想着,周芸芸便要开口,却没料大伯娘先气到了。
孀妇、弃妇再醮后,跟本身亲生骨肉再无任何干系这一点,或许对于大金来讲非常残暴,可反过来讲,又何尝不是一种摆脱呢?长痛不如短痛,狠狠的痛上一回,永永久远的落空但愿,总好过于时不时的来一记钝刀子。
一时候,统统在场的人都一脸敬佩崇拜的望向周家阿奶。
跟三囡一道儿返来的鹅群也被吓得不轻,当下就在院子里疯疾走了起来,幸亏这会儿院门已经关上了,倒是不消担忧它们一不谨慎奔出去了。
不过,细心尝了尝,说没题目也不尽然。起首,并不是统统米胖都胜利收缩了。其次,焦糊味儿还是存在的,就是不晓得是这一炉炸得不好,还是染上了炉子里头本身就有的焦糊味儿。最后,甜味儿的题目比较大,红糖太腻,并且摸起来有些黏糊,感受非常不好。
从方才的米胖,到这会儿的米花糖,周家世人已经很惊奇了,毕竟这是从未见过的吃食,特别在传闻这是大金屋里那脏兮兮的东西炸出来的以后,更是惊奇得不得了。
憋了半晌,周家二伯只道:“好歹在院子里,你就是要打婆娘,不能夜里回屋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