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周芸芸的大力支撑,大金就更有信心了。
“阿娘真的再醮了?”大金脱口而出。
周芸芸从原主的影象里也晓得了这里的民风风俗,说真的,除了感到冷情外,更多倒是松了一口气。
“你这孩子到底是咋回事儿?不就是个脏兮兮的破玩意儿吗?真是的,一天到晚的不干闲事儿,幸亏阿娘还费钱吃力的送你去先生那儿读书,图甚么?难不成是图你守着这么个破玩意儿瞎折腾的?自个儿不学好,还闹得阖家不安宁!”
二伯娘早就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跑出来瞧了,听了这话忙上前拉过闺女:“哟,阿娘说的真不错,我咋从没发明三囡还是个都雅丫头?这帽子做工可真不错,阿娘你上府城给买的?”
大河和二河面面相觑,不过既然大伯和亲爹都跑了,他俩留下也没意义,毕竟说是拉架,实在就是拦着大伯不让打人。现在,打人的走了,他们还愣着干吗?
“没事儿,阿奶如果活力了,这不是有我在吗?再说我们都折腾那么多回了,他们都该风俗了。”周芸芸一面说着一面往炮筒里倒大米,又估摸着数往里头舀了好几勺红糖。
其别人都在发懵,等回过神来以后,又赶快上前拉架。
在今个儿之前,周家大伯在大金心目中就是个浑厚人。可惜,在今个儿以后,这个昔日里的浑厚人就完整窜改了形象。
“甜甜的,好吃!”
而在这一下午的时候里,大金又炸了一次。因着这回故意机筹办了,周芸芸虽特长捂住了耳朵,还是有细细的辩白响声,能够肯定就算未曾完工,起码也成了个七八分。
他阿姐就是有本领把本来没啥滋味的米胖添上甜味儿,又把光有甜味儿没啥奇怪的米胖做成了方刚正正的米花糖。要晓得,细心一算,米花糖的本钱要比红糖块、花生糖之类的便宜很多,可真如果拿去卖的话,却能卖上很多价。
许是看出了她内心的设法,周家阿爹朗声道:“大金不读书了,甭管他今后是种地还是做买卖,我这个当爹都由他。至于旁的就不劳大嫂操心了。”
三囡抢着道:“上半晌阿奶就跑出村庄了,我问她去哪儿,她说要去府城一趟,明个儿再回家。她还说,到时候会给我带好东西!阿姐,你说会是甚么好吃的?”
这二房也就罢了,毕竟人家爹娘哥哥嫂子都在,幸亏给家里着力很多,可三房呢?就一个爹无能活,当姐姐的只怕没几年就要出嫁了,到时候如果中了也罢,万一没中呢?哪个来养家?
大金这回倒是诚恳了,点了点头刚想说甚么,冷不丁的听到一声巴掌响。
大金虽不大明白为啥自家阿姐那么信赖他,不过他倒是很欢畅:“阿姐,先前我拿玉米粒试过了,一股子焦糊味儿,不晓得大米行不可。”
在周芸芸心目中,那就是没入味的米胖,添点儿腻得慌的糖浆,就这另不足温的铁锅,废料操纵做出来的味道很普通完整没吃头的米花糖。
只一巴掌那里够?周家大伯肝火冲冲的上前,揪起摔在地上的婆娘,左一下右一下,抡起巴掌狠狠的抽。
大山愣住了脚步,先是惊奇的看了他婆娘一眼,旋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抱着脑袋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