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步如果做的不好,会严峻影响到表面,以是必须由周芸芸亲身把关。而前头两步就显得简朴多了,如果连这两步都完不成,自有周家阿奶清算。
“实在也不算累。”周芸芸一脸的甜笑,“我只是忽的想起来,既然这星星糖能够染上橘子色儿,那其他的色儿呢?不说跟五彩粽子那般,有好几个色儿,起码像多弄两种罢?像葡萄的紫色,西瓜的红色……唉,可惜我想起这事儿太晚了,也不晓得山上另有没有野果子。”
回家以后,又是冗长的繁忙。
偏生,这事儿是没法根绝的,幸而周家这边以味道取胜,又占了先机,真恰好吃的门客是不会去别家的,就算去了也会转头,可一些既想尝个鲜,又舍不得钱的人就是别的一说了。
四种色彩四个罐子,最后一个则是四种的混色儿,也是瞧着最标致的一罐。
周芸芸顿时无语凝噎。
家里人可不晓得她的“坏心眼”,等晚间归家后,周芸芸笑嘻嘻的将白日里想好的体例奉告了阿奶。
真要提及来,周家阿奶一点儿也不笨,相反她那是夺目得过了头。可要不如何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就不成能是完美的。
两下一相加,就必定星星糖的受欢迎程度会远高于麻辣烫。
因而,大金就持续跟周家阿爹四周打游击战,给人爆米花去了。当然,搁个三五日的,他们还是会叫上三囡,因为三囡越长越喜庆了,特别吃起东西来,大老粗都能被她勾出馋虫来,更别提小孩子们了。
只这么着,一转眼又是七八日。
这不怪他们傻,而是周家阿奶狠狠的忽悠了他们。这道家里这些年来统共也就积累了一千一百两银子,买江家那百来亩水田花掉了一千两,以后的契税又去了六十多两,剩下的钱又要给二山二河购置聘礼,以及给家里人买衣裳料子等等。对了,麻辣烫的质料配菜上头也破钞了很多钱。
三囡才不管究竟是啥,有吃的就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事情了。得了“鼓励”的周芸芸当下就开端揣摩了,不是揣摩将吃食做得既都雅又好吃,而是既能叫家里人学会又不叫外人偷学了去。简而言之,就是持续忙罢!
只是米花糖的模具是周家大伯他们自个儿打磨的,冰糖的模具则是由大金折腾出来的,他是真的对这些事儿有了兴趣,之前还磨着周家阿爹承诺他,年后送他去铁匠铺子里待几个月。
教周家阿奶是没题目,实在她打从心底里就不以为星星糖有多贵重。可惜,就算她乐意经心全意的教诲,也得看阿奶有没有这个天赋学会。
次日,还是周家阿奶带着俩儿子往县城去了,一去就是大半日,等傍晚回家时,果不其然又拖了半车的东西,各种百般的啥玩意儿都有,的确就跟大扫荡似的。天然,没人会是以感到不喜,而是在得了周家阿奶的答应后,皆纷繁涌上来遴选着本身喜好的东西。
因为周家阿奶向来就没想过要摆摊出售这些糖果。
周家阿奶的意义很明白,旁的事情都不首要,就连先前还需求熬煮汤底,这会儿也不消了。既如此,干脆将旁的事情都推出去,只放心熬糖便可,这么一算……貌似还是挺折腾人的。
周芸芸瞧着相互嫌弃的母女俩,忽的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