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呃?我要二嫂,二嫂她去哪儿了?”
就她们娘仨,的确就跟比赛谁更忙活普通,日日都跟陀螺似的,压根就不断歇。
不是有句话叫做,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吗?
万幸的是,春耕好歹比秋收简朴多了,不消脱粒不消晾晒更不消脱壳,虽说累也累,相对而言总归是轻松了一些。
周家阿奶完整不在乎。
罢了罢了,老话都说了桥到船头天然直,何况有周家阿奶镇着,该是出不了甚么事儿的。
这如果搁在先前,好歹都是下过聘礼的人家,特别是王家那女人,愣是又敲了大房二两银子。以周家阿奶的性子,能叫她好好进门?指不定转头如何蹉跎她呢。不过,甭管如何说,也该是先进门后清算,而非像今个儿这般,直截了当的将统统路都给堵死,叫王家来个二选一。
先前,二河逮着空已经往房里跑了一趟,将客岁攒下的四两银子拿了出来,又叫他媳妇儿将今个儿刚获得也拿出来,一共八两银子尽数给了他娘:“那我俩要鸡,全都买了鸡。”
阿谁——跟周二山按期不日即将进门的王家女人。
只是人就怕一个对比,一样都是未过门的孙媳妇儿,王家来过一次,为了借人帮着春耕,葛家虽只要葛女人在,却帮了周家足足大半月的忙。
成果,这还没两日,隔壁的杨柳村来人了。精确的说,就是大伯娘的娘家来人了。可惜,跟葛女人分歧,他们家来人是叫周家帮着去春耕,来由是周家男丁多,再说老周家娶了俩王家闺女,于情于理也该帮衬一把。
这个——大伯娘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