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的是银票!五十两面额的银票,一气给了我十张。说了啥……就说这个给我,叫我好生收着,如果想学三囡买水田也没啥,转头自个儿去找大伯,叫大伯帮着寻摸一下。”大金一口气说完这些,随后持续保持要哭不哭的神情,“阿奶她疯了吗?阿爹,阿姐,你俩倒是说话呢!”
周家阿奶道:“你爹他这辈子就干对了俩件事儿,一个是生了你,另一个就是生了大金。大金那棉花糖机就是我给卖了的,这不是傻儿子来了吗?先前他费了好大力量把甜甜圈送回都城了,我就看着他拿棉花糖咋办,折腾了他一回,隔了好些日子才给他送去了棉花糖机,一下子就把他给乐得哟……归正瞅着更傻了。”
实在,他还真想见一见这周老太口中的好乖乖,熟谙那么久了,这周老太向来只说好乖乖,大师都晓得有这么一号人,却连名字都不晓得。并且除非需求,这周老太向来不提自家的儿子孙子,哪怕偶尔随口提到了,也是那甚么“蠢货就别糟蹋东西了,我收着,转头给我好乖乖当陪嫁……”。
周芸芸沉默了半晌,诘问道:“阿奶就光给了你银子?就没说点儿啥?”
“那敢情好。另有,那花占饼干最轻易照顾了,只要放在罐子里就成了,盒子实在也拼集,就是时候久了轻易潮,那样的话味道就不大好了。我感觉还是放罐子里密封比较安妥,阿奶你瞧……”
周家阿奶翻了老迈老迈的一个白眼:“你好这口你早说啊!我回家叫我的好乖乖打了奶油给你封在罐子里,你直接带归去,抹馒头吃也成呢!”
不过,周芸芸倒是晓得内幕,与其说祁家大少爷真的死蠢,不如说他很会做买卖。想也是,倘若当初买星星糖时,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那么下一回周家阿奶就一定会找他了,也就没有手工皂的事情了。可恰是因着他一副好骗的模样,加上不断的往周家送各种吃食各种日用品,闹得现在别说周家阿奶了,连周芸芸都会下认识的每做一样东西都想想那傻儿子会不会高价买断。
因着家里跟张里长打交道的一向都是周家阿奶和周家大伯,以是二伯娘也就晓得这些事儿。不过,有一点儿她倒是很清楚,张里长家的大儿子是年初订的亲,秋收后刚结婚,至于余下俩儿子倒是没传闻过,应当是不急的。
这么一说,仿佛那货真的是死蠢。
不过,二伯娘并不清楚周家阿奶是否乐意这事儿,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开口了,摆布统统都有周家阿奶来定夺,阿奶又不会害了周芸芸。
周家世人活见鬼一样的看着周家阿奶,还是周芸芸反应快,从速唤了一声刚返来的周家阿爹,父女俩一并去了后院。见状,天然有人跟了上来,倒是二房的二河俩口儿。
对了!
周芸芸才不信:“比起捡到金子,我更情愿信赖阿奶这是又坑人了。对了,她前次跟我说过的,阿谁有钱人家的傻儿子仿佛还没分开府城,也许是又坑了他?”
归正自打熟谙了周老太今后,他就再也不说自家老太太偏疼他堂弟了,那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但是,二伯娘明显没有想到她闺女会这么说,顿时被噎得翻白眼。等好不轻易缓过神来以后,三囡却已经麻溜儿的跑了,气得她只能不断运气,免得真叫这小破丫头给气出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