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神采并没有指责的意味:“当时候你还是门生,当然会感觉教员说的都是对的。不过教员又奉告你们为甚么要删撤除教员的照片么?该不会那位汗青教员就是真正的凶手,你们教诲主任想要包庇吧?”
“如许啊。”大叔点上了根烟,持续察看着屏幕上的照片,“那么既然这回要重查当年产生在你们讲授楼的案子,我们就想从这位可疑的汗青教员查起吧。我总有一种预感,查清楚你们讲授楼当年产生的事情时,伤害我女儿的凶手也会随之浮出水面。”
清算桌子的时候,我俄然想起之前本身曾告诉了小米和我一起调查当年城外校区的案子,踌躇了一下,我还是奉告了大叔这件事情。大叔听过以后显得有些惊奇:“她同意了?”
我遗憾地摇了点头:“还没比及他们去处差人汇报就接到了来自父母的电话。”
我接着和大叔讲了前面的事情,当时候教诲主任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三小我郑伟要不要上报我们发明照片上有汗青教员这一究竟,以是他们两小我陪我一起去了教诲主任的办公室。教诲主任的办公室正幸亏楼道的拐角处,当时我已经对教诲主任找我的启事有了猜想,以是我让别的两小我在楼道口守着,我一小我进了他的办公室。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照片里拍下了凶手的杀人动机和凶手的作案时候证明。”大叔问起了我一开端看到照片时说的那些意义不明的话。
“嗯?”大叔微微皱了皱眉毛,“你们不信赖教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