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客有些胖,面相看起来很喜庆,平常来这里用饭也老是笑眯眯的。听到大叔的话他也只是摇点头,脸上还是挂着笑:“但是没有钱要如何回家啊?”
“嗯?”我不甚明白地看着他。
大叔还是像平常一样和门客们说着闲话,不过邻近过年,话题也从平常的事情辛苦变成了抢火车票的艰巨,另有没法回家的心伤。
大叔的脚疼仿佛好转了一些,一瘸一拐地和我渐渐往家漫步:“电视剧里不是有那种镜头么?怀疑人用锁头给受害者脑袋上砸出来一个血洞穴。明天被砸了脚面,我算是深有体味了。”
“我只是照实传达罢了。”我同事也看向他,看向措手不及的他,以后说出了我纠结一天的设法,“以是替我去吧,大叔。我,不能见他。”说完我低下头,不在看大叔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