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
祝彪吓得差点摔了一趔趄,也不敢答话,动员部下跑的更快了。
李瑞站在门外,一字一句的念出红纸上的内容,神采不惊不喜,对红纸上面的内容安然自如,反倒是他中间主子小厮画竹一脸忿忿不平。
祝彪还在发懵,马晋就一把拽住祝彪的手臂,把他按到雅座坐下:“来来来,祝二哥,这些天你可没少照顾我买卖,明天还带这么多人来捧我的场,真是给兄弟面子。”
看老迈下不来台,祝彪部下有机警的小弟,从速提示道。
以是明天他一瞥见祝彪一群人兴高采烈走进店里,就晓得他没看到内里的布告,心下一转,暴露一丝坏笑,第一个迎了上去,周福海怕出事,也从速跟了上去。
有如许凶名远播的父兄罩着,祝彪行事也更加肆无顾忌。
李瑞主仆二人方才出来,鼎香楼外又晃闲逛悠的来了一群人。
“祝二哥出去的时候没瞥见吗,门口贴着布告,现在再来咱店里听书,和梨园一样收票钱了!
这下好了,本就日日以豪杰豪杰自居的祝彪,一下子栽在了隋唐贾家楼四十六友的义气豪情中不能出来了。
方才走出去的郝掌柜看到这一幕放声大笑,这两天祝彪带着一群人占了这么多坐位,还不费钱用饭,他早看不扎眼了,明天看马晋将祝彪一顿玩弄,表情大好。
只不过这个祝彪还算聪明,只是欺负一些摆摊的小摊贩,向来不招惹有气力的大商店,以是看在他父兄的面子上,由着他在这一片瞎混闹。
因为把衙门的职位留给了大儿子祝虎,以是祝老九就对小儿子多有歉意,平时对祝彪非常放纵,祝彪在内里惹了甚么祸,他都费经心机给平了,祝虎也对弟弟有些惭愧,公开里替他出了很多头。
这几天祝彪又找到个新乐子,前段日子紫金街鼎香楼的举人店主马晋,俄然在鼎香楼弄出了个甚么平话,每天有很多客人恭维,买卖火爆,引得祝彪起了猎奇心,跑到鼎香楼听马晋说了一回书。
“八钱银子!!!”
…
砰
祝彪吓得声音劈了,他不熟谙字,以是没看门口的布告,不晓得鼎香楼竟然收门票钱了,怪不得明天马晋这么殷勤呢。
祝彪张嘴就想骂说话的小弟,随即就反应过来,从速借坡下驴,慌镇静张的动员部下跑路。
这一群人大抵二十几个,都是一副贩子恶棍的模样,领头的叫祝彪,是紫金街和四周几条街驰名的地痞,二十出头的年纪,却甚么活记也不干,纠结一帮地痞恶棍,每天在街面上闲逛,靠着欺诈一些没权势的小商小贩,弄些钱花。
“二爷,我想起来了,老爷子不是明天找你有事吗!”
功名的读书人是千万不能惹的,这是他爹祝老九千丁宁万叮嘱交代他的。
马晋最恨的就是这个祝彪,这小子迟误了他多少买卖。
祝虎担当了他爹祝老九的技术,年纪青青的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短短几年的时候,就成了都城第一刽子手。
“哈哈,二哥真敞亮,既然如许,小弟就不客气了,全福过来,收一下祝二哥雅座的钱!”马晋忍着笑,招手喊全福过来。
“呦,二哥,您不会掏不起这钱吧!”马晋一脸假笑,语气不阴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