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已无所谓了,我叮咛王麻子把纸人纸桥拿出去烧了。
面前的这个纸人就是如许走路的,一步一颤,极其生硬,两只眼睛眨来眨去,本就图抹了红水彩的面庞上还带着阴阴的嘲笑。如果不明就理的外人俄然看到这一幕,一准吓个半死。
此时,我已是一头雾水了……
李幺儿说,我也不是太明白,听刘大爷说,刚才瞥见村庄西头俄然就窜出一条长长的火苗,直接就窜到了村口这儿,接着这儿就着了起来。
我吓得不轻,王家的那些亲戚我还能骂走,再不走还能够动强,但是这牛头马面谁敢骂他或是打他啊,除非找死嘛!
纸人除了给人一种渗人的感受外,倒并无别的让人惊骇之处,它就如许提着生硬的步子从王叔床踏前走出了房间,然后径直往门槛前的纸桥走去……
当下我就一惊,卧槽,这不恰是牛头马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