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焦糊味很快就消逝了,我低着头和戚未寒说了声抱愧,将打火机扔给老板后筹办分开,但是老板抓着我不放人。
“别动,李老板有打火机吗?”戚未寒问了我身边的老板一句,明显他本身不抽烟,也没打火机。
我能认出他,他能认出我吗?
“没事。”戚未寒说了一句,伸手去解头发和扣子。
在我和老板对峙的两秒后,戚未寒俄然说了一声,“过一会儿去旅店要把剪刀修一下头发吧。”
我完整不想理睬这个老板,我现在真的很焦急,只想从速分开这里。
“小夏,你不要这么焦急嘛,这头发热了多可惜啊。”老板不附和地说到。
一股焦糊味飘散出来,我忍不住肉痛,我这一头及腰的长发但是留了六年呢……
一缕头发勾住了戚未寒西装的扣子,死死卡住,我试着拉了两下头发,除了增加头皮的痛感以外底子没甚么结果。
火苗一蹿,那一缕固执的头发就这么断了,当然另有一半残存的头发仍旧绕在戚未寒的扣子上,估计戚未寒回家得解个大半天。
我眯了眯眼,内心的严峻感退去,光荣之余却有点失落。
我无声地骂了这黑心肝的老板几句,扭动肩膀躲开了他的手。
我一转头,刚好和戚未寒四目相对。
戚未寒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闻久了,我有点呼吸困难。
每次补缀头发的时候剪掉一点我都心疼好久,我也不想用打火机,如果能够,我想要把剪刀。
“感谢戚总美意,小夏,你还不感谢戚总的美意。”老板狗腿地说着,将我给拉了归去。
咦……戚未寒这家伙没认出我来?
六年畴昔,戚未寒比当年更加帅气,也成熟了,不过他的模样和我印象中他十七岁的模样没甚么不同,以是这让我更加不安了。
我有些焦急,身后的老板也看到了,上前以后一把摁住了我的肩膀让我别动,说到,“啊呀,小夏的头发勾住了,谨慎些。”
那扣子在他腰腹的位置上,他要解扣子我就必须一向哈腰低着头,我站了一会儿腰都算了,戚未寒还在那边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在我心脏都要跳出喉咙的那一刻,戚未寒看着我的老板说到,“不消客气,我们还是先去旅店吧。”
那一个刹时,心跳加快,我感受我连个浅笑都挤不出来。
戚未寒要打火机的时候我就想到他要做甚么,以是老板一取出打火机,我立即就抢了过来,然后把火苗对准了本身的头发。
公然六年罢了物是人非,这家伙连我这个仇敌都不记得了。
长头发就是很费事的东西,这是我一向以来的观点,独一的分歧在于十七岁之前我是干脆利落的短发,十七岁以后才留了长头发。
我内心又严峻又慌乱,在加上一向弯着腰不舒畅,便一狠心伸手抓住了本身的头发,想要强行拉下来,没想到戚未寒却拦住了我。
老板愣了一下,但还是取出了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