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果摇点头,有点喘气吃力,但还好。
“没话说了?”身边男人还在逗她。
帐篷门是合上了,但没拉严实。纤细的风,从敞开的帐篷口往进灌,他把被子从她身下捞出来,给她盖上了。
这是她临睡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启动汽车,把左手手腕上的表摘下来,递给她:“戴上。”
两人在山下长久歇息后,先上了两千多米的旅客中间,喝了热饮取暖,他想让殷果在这里先适应半小时,免得猛一上高原,身材受不了。
上山前,他给殷果留了一个私家换衣的空间,让她先套上厚衣服。他单独一人在门路边沿、背对着汽车在看广袤的草地山坡。这边的地貌要好多了,起码地盘不再是焦黑的冷却岩浆,而是大片青黄的草和半枯的灌木丛。
她光着脚从车高低来,跑到后备箱里找到双肩包,翻出夹脚拖鞋。没来得及穿,林亦扬已经把后备箱里的一个深蓝色的保温箱提上:“不消穿了,上沙岸。”
他的掌心滚烫,另有细细的沙,在磨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