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主动让戚烈抱!
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啊,不,不算陌生了,昨晚他们睡过了。
他的五官长得非常精美,眉毛苗条却不失豪气,眼睛的表面清楚而深切,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专注,鼻梁挺直,嘴唇温润,现在带着点儿肝火的双眼特别亮,戚烈被他看得口干舌燥,眼神不由落在林郁蔼的唇上,又按捺不住的往下滑去。
戚烈被林郁蔼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下腹发紧,喉头不由高低转动,凑畴昔在林郁蔼头上亲了一下,“乖,你的房间在哪儿?我抱你去上药。”
林郁蔼身上的浴袍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只系了根腰带,这会儿一动,领口大开,从胸前一向到小腹几近都暴露来了,白净的皮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极其诱人。
不错误就错了,他是不会认错的,归正他已经把林郁蔼给睡了,感受太好,他筹算持续睡下去。
戚烈如许的语气,是他上辈子常常闻声的,他喜好戚烈如许跟本身说话。
林郁蔼深呼吸几下,尝试着渐渐放松身材。
林郁蔼闭了闭眼,只好说:“在二楼。”
“戚董,”林郁蔼打断他,“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子晋是我的私家助理,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边上有人跟沈皓敬酒,推来推去的把酒洒我身上了,以是子晋就陪我去换衣服。您出来那会儿,他正帮我整领口呢,您就那么俄然闯出来了,我还没生机呢,您火甚么?”
本身上药确切很不便利,并且他没有本身脱手的经历,那儿又疼的短长,总要措置一下的,不然就得叫大夫来看,但那样就太丢人了……还不如让戚烈帮他。
“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戚烈一边说着,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话说了一半,卡住了。
林郁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戚烈已经吻住他,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在林郁蔼的唇上吮吻了一番,舌尖撩过唇缝,却并没有探出来。
戚烈下-身硬的发疼,等他咬着牙给林郁蔼抹好药的时候,额头上的汗比林郁蔼还多,一眼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才是受伤的阿谁。
最后戚烈俯身在林郁蔼额头上亲了下,看着他发红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拉起他的手腕悄悄印上一吻,低声说:“乖乖歇息,桌上的汤是家里厨师熬的,一会儿你下去喝点,我下午另有事,晚点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