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戚烈说,“不准跟家里说!”
“好啊。”林郁蔼本来也是职业病发作,手痒想弹一弹的,既然戚烈说了,他也就不客气了。
“干吗……唔……”林郁蔼才到他中间坐下,就被戚烈吻住了。
揣摩了一圈,仿佛并没有搞砸了或者是严峻亏损的项目吧?就算有亏损也都是小宗的,不影响公司运作呀。
“你――”林郁蔼的确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
两人相安无事地这么一起过了两天,第二天戚烈仍然是傍晚就到家了。
“写的甚么?”戚烈问。
他坐到钢琴前,翻开琴盖,手指在琴键上试了几个音,紧接着,一首流利的曲子就从他苗条的十指间飞了出来。
他怕烫到林郁蔼,把吹风机拿得远了点,林郁蔼的头发很软,戚烈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里穿行,暖风吹在手指上,舒畅的触感一向痒到心底。
“那我让他在四周随便找个旅店住下,归正到时候便利跟着我去事情就行了。”林郁蔼说。
一曲结束了,戚烈抬手鼓掌,笑着说:“《一步之遥》。”
“你家在哪儿?车都开了这么久了,如何还没到?”他推开戚烈,转移话题。
―沈皓:保重,兄弟。
见林郁蔼出来,戚烈轻笑一下,吐出浓浓的烟雾,抬手把烟在身边吧台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目光炽热地盯着林郁蔼。
在戚扬看来,林郁蔼就是戚烈养的一只金丝雀。
“归正现在不准说。”戚烈说。
“有。”戚烈说,“但是我不想他住出去,家里除了保母和厨师,我不但愿有其别人打搅我们。”
林郁蔼从速闭上眼睛,逼迫本身睡觉。
这如果脱了睡,他敢必定本身不止是明天、后天,连大后天也别想从床上起来了。
戚烈只感觉喉咙一阵干涩,抬手抿了口酒,顺手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几步畴昔打横抱起林郁蔼。
“别怕,我会谨慎的……”戚烈的唇舌在林郁蔼身上舔舐着。
“刚才不会就是那人灌你酒的吧?”林郁蔼问。那样也太渣了。
“我就当你承认了,”戚扬没理他的话,说,“归正奶奶盼着你找孙媳妇儿,家里人也都不介怀你找的人是男是女了,既然是动了真豪情的,改天就带返来让家里都看看,品性不好的趁早断了。”
“你――”戚扬被他噎了一下,顿了几秒才说,“你该不会真喜好上他了吧?”
他好久没和人一起睡过了,前晚那会儿他累得睡着了,完整没认识,那不算。
林郁蔼给许阳羽和沈皓发动静,奉告他们本身现在住在戚烈这儿了。
林郁蔼的喉咙里逸出深长的感喟,缓缓闭上了双眼……
直至现在他才明白那些粉丝们为甚么会那么冲动,他现在就想把林郁蔼的手握在手里揉捏……
戚烈含住他高低滑动的喉结,黯哑的嗓音里带着笑意:“那女人的香水味太难闻了,用你的气味洗一洗。”
隔天一早,林郁蔼是被戚烈吻醒的,他还没有完整复苏,戚烈就已经和顺地进入他……
“我跟你不一样,我又不筹算结婚,”戚扬说,“大哥二哥都有孩子,我爹又不希冀我传宗接代,自在安闲多好。”
“睡吧。”戚烈躺下来,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