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露在内里脖颈处上的吻痕,这会儿已经消逝得洁净了,林郁蔼总算是能出门见人了。
“我如何了?”戚烈坐进椅子里,神采淡淡的,开端看文件。
这天戚烈一变态态地推掉了早晨的统统应酬,一放工就回了“秀水山庄”。
虽说这个处所地理位置很清幽,并且能看出来是专门为那些有职位的人办事的,并没有车来人往的,但这也不代表门口没人好吗!当门童是死的吗?
“好啊。”林郁蔼本来也是职业病发作,手痒想弹一弹的,既然戚烈说了,他也就不客气了。
林郁蔼整小我被戚烈激烈的荷尔蒙气味包抄着,内心有点儿炎热,身上的寝衣让他浑身难受,底子就没法睡着。
“你――”林郁蔼的确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
戚烈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头说:“好。”
吃完晚餐,他们一起上了楼,戚烈面前摆着条记本电脑,林郁蔼不晓得他在措置甚么事儿,也不猎奇,他本身躺在沙发上找了个舒畅的姿式玩手机,两小我各自做各自的事,也不说话,但是氛围却非常和谐。
“是的。”林郁蔼点点头。
戚扬的三婶就是戚烈的妈妈。
“别这么看着我,”戚烈抬手捂住林郁蔼的眼睛,“再看我可就忍不住了。”
林郁蔼看了眼客堂里的挂钟,这会儿竟然都六点多了,他竟然在钢琴前一坐就坐了一下午。
林郁蔼眼角发红,双眼里泛着水光,短促地喘气着不说话,悠长地凝睇着戚烈,那眼神里的伤感难以言喻。
头发也吹干了,这下没借口了,林郁蔼只好躺在另一边,把这边的位置让给戚烈。
“你家在哪儿?车都开了这么久了,如何还没到?”他推开戚烈,转移话题。
他一睁眼就看到本身怀里正熟睡的人,林郁蔼枕在他的肩膀上,大抵是被本身的行动吵到,林郁蔼不满地蹙了蹙眉,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收紧了一些,头又往他的颈侧凑了凑。
窗外的天气已经黑了,戚烈从电脑桌前站起来,说:“去沐浴吧。”
明天这禽兽给本身洗着洗着就又兽-性大发,把他按在浴缸了来了一次,要不然他前面也不会伤得这么重了!
―林郁蔼:进甚么展,我们这是不谈豪情干系,那种你懂的。
他这不是害臊,如果他前面没受伤,他不介怀跟戚烈再来三百回合。
林郁蔼从速闭上眼睛,逼迫本身睡觉。
“刚才不会就是那人灌你酒的吧?”林郁蔼问。那样也太渣了。
戚烈精力充分,一向到林郁蔼身上的吻痕消逝,这一个多礼拜的时候里,他们每天起码都要做两次,早晨睡前一次,早上醒来一次。
到了公司以后例行早会,戚烈全程黑着脸,把公司那些高层全都吓得战战兢兢,大气儿都不敢出。
等戚烈一走,林郁蔼就去把浴缸里的水关掉,快速地给本身冲了个淋浴,他现在如许泡个澡太费事了,淋浴比较便利。
戚烈把他按在长沙发里吻了一会儿,右手摸进了林郁蔼的裤子里。
戚烈叹了口气,在林郁蔼额头上亲了一下,轻手重脚抽身出来,又替林郁蔼拉上薄毯,才去浴室洗漱,下楼吃早餐,趁便叮咛厨房的李徒弟把早餐热着,等林郁蔼醒了便利吃。
戚烈不由想起了前几天在微博上看到的,林郁蔼的粉丝在他弹古筝的视频底下留的热评――爱上男神的手指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