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阿烈!快过来让奶奶看看。”
“不敢。”戚烈搂着妈妈的肩膀往里走。
爬满藤蔓的木质凉亭底下,几个美妇人在打麻将。
因而当年他才方才成年,他爸爸就力排众议,逼得家里人几近是全票通过,让戚烈掌了戚家大权。
戚烈也不由得有些感慨,四年没回家了呢。
林郁蔼进了电梯,许阳羽在前面叮咛两个小助理:“你俩记得时候,给郁蔼定个闹钟,别早退了。”
“臭小子,花你点钱如何了。”妈妈哼了声,“敢挤兑起我来了。”
“那能一样吗?”妈妈瞪他一眼,“看视频哪能比得上看真人。”
“归去好好睡一觉,明晚记得定时到。”沈皓叮咛道。
“我让你多歇息一个礼拜。”沈皓说。
林郁蔼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号召两个小助理跟他回家。
“不去。”林郁蔼说。
男人们坐在树荫下抽烟、谈笑。
他们这儿正乐融融的呢,中间俄然收回“砰!”的一声巨响,丰年青的保母尖叫了一声。
前面保母推着轮椅过来,轮椅上坐着位身形繁华的老太太。
“两个礼拜。”林郁蔼说。
“老了老了。”陈伯引着他进屋,“夫人和老夫人盼了您一天了。”
两个助理忙承诺着。
“瘦了,也黑了。”妈妈摸摸戚烈的脸,说,“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帅!”
只见内里一人高的绿色灌木构成的花墙倒下了一大片,一辆色彩灿艳的黄色跑车撞了一半出去。
“行吧,那我回了,困死了,明晚见。”林郁蔼点点头说。
院子里顿时一静,大师都朝发作声音的方向看去。
傍晚。
戚烈的玄色商务车在两辆保镳车的保护下,开进戚家大宅。
落日的余晖照在院子里,给面前这一幕镀上一层暖光,戚烈顿时内心有些发烫。
“再多一个月。”
戚烈快走几步,到轮椅前半蹲下来,抱住老太太,唤了声:“奶奶。”
车子是从昌荣总部开返来的,戚氏现任董事长是戚烈的父亲,戚烈到公司见了父亲,谈了会儿公事,恰好一起回家。
“郁蔼,”许阳羽追上来,“明晚那酒会你记得去。”
戚烈父亲的那一辈,兄弟姐妹就很多了,单是他们这一支,爷爷奶奶就生了五个孩子。
戚家掌权人能者居之,戚烈从孩童期间就揭示出分歧凡人的聪明,别说他们这一辈,就是他父亲那一辈,也没人能比得上他。
小孩子们吵喧华闹地过来了,大伯家大哥二哥结了婚,都有孩子,三哥只比戚烈大一岁,单身。二伯家的两位姐姐都嫁了人,也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