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冥冥当中有甚么在指引着他?
戚烈追在他身后说:“我都送礼品给你了,你是不是也应当送点儿甚么给我?”
林郁蔼找了块阵势平整的草坪,从戚烈手里接过剑,站定以后做了一个立剑式,“冲霄剑法以霸道见长,气势如长虹贯日,龙啸九天――我先树模给你看。”
应当是戚烈返来了。
林郁蔼差点儿说出这句话,临到嘴边又忍住了。
可明天戚烈还没返来。
“你明天的剑术――很出色。”戚烈笑着说。
林郁蔼掰开他的手,说:“不是要学剑吗?带上剑走吧。”
林郁蔼退开一步,俄然高低打量了一下戚烈,神采一沉,指了指他说:“敢情你是在诓我呢,穿戴西装皮鞋,你跟我说学剑?”
“不止。”戚烈说着,缓缓靠近林郁蔼,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还想吃了你。”
戚烈双眸熠熠地盯着林郁蔼,等他收剑愣住身形的时候,抬手鼓掌,“很都雅。”
林郁蔼实在有点儿饿了,想给戚烈打个电话问一问他还回不返来用饭吧,又怕戚烈还生着气,问了也是难堪。
林郁蔼进了客堂,把剑装进剑匣子里,盖好盖子,然后才回身看戚烈,唇角勾着笑,伸出右手食指摆布摇了摇,“做饭你别想了,我不会。”
戚烈没接话,往客堂里去了,林郁蔼跟上他。
“别这么看我,”戚烈捂住林郁蔼的眼睛,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说过,我会忍不住的。”
戚烈无法地点头笑了笑,一手搂过林郁蔼的腰,亲吻了一下他的唇,“非要逼我说?我就是特地去看你录节目标,还趁着你没录完的时候跑去买了这把剑,又吃紧忙忙赶返来,深怕来不及和你一起吃晚餐,没想到还是晚了点。”
“有点儿事情迟误了,”戚烈回身去洗手,一边问林郁蔼,“明天累吗?”
“如何这么不经逗,”戚烈托着他的脸,另一手扣住他握着剑的手腕,问道,“这剑用着还顺手吗?”
“是。”戚烈目光专注。
有气有力地弹了几首曲子,林郁蔼就叹了口气关上了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