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和他的阿烈不止表面一样,连体型也是一模一样的。
他把门翻开,本身先出来了,戚烈跟在他前面出去,反手关上门,一把拉住林郁蔼的手腕往本身怀里一拽,扣着他的腰就将人按在门上,吻了上去。
“你的房间在哪儿?”戚烈问他,“让我看看就走。”
“衬衣和裤子脏一点也就算了,那内裤呢?”戚烈说,“总不能让我再穿明天的。”
“刚才搜过了?”林郁蔼取出钥匙来开门,一面笑着说。
说完话他一屁股坐在身边的沙发上,别过甚,不去看戚烈。
林郁蔼昂首看戚烈,戚烈的衬衣领口上有些褶皱,战役时那种精英贵族范儿一点儿都不搭边,林郁蔼莫名有点儿想笑,抬手把戚烈领口上的褶皱按了按,站起来,说:“走吧。”
林郁蔼拉着戚烈坐下来,带着点儿心虚地说:“是的,明天他半夜送我返来的,他住的远归去不便利,我就让他跟我一块儿睡了。”
“一个多礼拜没见,想你。”戚烈含混着说。
戚烈微微沉身,一把抱起林郁蔼的大腿,把人死死抵在了门上……
林郁蔼只开了一盏光芒不太敞亮的壁灯,拿出拖鞋来给戚烈换,本身也换上鞋子。
实在他是晓得的。
“爷爷是京剧大师,奶奶出身书香世家,爸爸是歌颂家,妈妈是大学声乐传授,”戚烈细数着林郁蔼的家世,啧了一声,“真看不出来。”
客堂里光芒敞亮,轻柔的音乐环抱着,林爸爸坐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戴着副眼镜,拿着本书看着,即便是休假在家里,他身上的衣服都穿得一丝不苟,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是一名很有魅力的中年大叔。
林郁蔼悄悄抽了口气,心脏仿佛被一只和顺的手握住,又松开。
“醒了?”戚烈用下巴在林郁蔼头顶蹭了蹭。
他呼出来的炙热气味烫得林郁蔼浑身颤栗,林郁蔼闭上眼睛,手从戚烈的衬衣里摸上了他的后背。
“宝贝儿……”戚烈走到他身后抱住他,脸贴在他的侧脸上,小声哄道,“宝贝我错了,光着屁股出去见叔叔阿姨多不好,把内裤给我,嗯?”
“你――”林郁蔼气道,“你如许很变-态你知不晓得!”
他的意志力太不果断了,昨晚竟然被戚烈勾引,让他留了下来,还在家里和他做了……
林郁蔼不跟他辩论,给他倒了杯水,一屁股坐在他中间,很放松地靠在沙发里。
“看不出来你的家世这么高大上。”戚烈说。
“归正你就是不肯意给我买是吧。”戚烈看破了林郁蔼,说道。
戚烈站在一边笑着看他。
戚烈把明天那身衣服拧起来穿上了,走到林郁蔼跟前,一手抬过他的下巴,亲了一下,无法地叹了口气说:“我长这么大就向来没有一套衣服穿过两次的,这回算是为了你破戒了,固然我没有洁癖,但这衣服上的气味闻着也怪难受的,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你就别活力了,嗯?”
“要么穿寝衣要么穿你明天的衣服,”林郁蔼站在花洒底下,水哗哗地顺着他的身材往下淌,“我的尺码你穿大抵味有点儿小。”
“爸爸。”林郁蔼叫了一声。
“那不一样,经商的浑身铜臭味儿,”戚烈坐下来讲,“哪儿懂甚么艺术。”
戚烈一边吻着林郁蔼,一边解开他衬衣的纽扣,吻过他的下巴,沿着颈侧往下,湿热的唇舌吮吻过胸膛,舌尖划太小腹,手指剥开他的内裤,低头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