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喘气减轻,身材绷紧,任他胡来。
他不晓得本身还能不能射得出来,昨晚射了太多次……
戚烈呼哧呼哧喘着气,赤红着双目问林郁蔼:“看清楚,我是谁?”
他从没见过林郁蔼这个模样,仿佛满身心肠依靠他。
他动了动,只感觉浑身酸软,本身被人紧紧抱着,一扭头,就瞥见戚烈闭着眼睛还在熟睡的脸。
戚烈的手指插-在他发丝里,侧头舔吻他的耳朵。
林郁蔼恍然回想了昨晚的事,忍不住嘴角上翘,凑到戚烈中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们□□枯燥的皮肤贴在一起,林郁蔼舒畅得感喟。
林郁蔼的舌尖都几近要被戚烈咬破,却仿佛缺氧的鱼普通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冒死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戚烈被他看得下腹发紧,低声警告他:“我早说过别这么看我。”
“我在。”戚烈俯身吻他的眼睛。
“到底是想要还是不要?”戚烈低低地笑着问。
林郁蔼趴在戚烈身上不肯下来,头枕在他肩膀上悄悄喘气。
他要戚烈占有本身,他要与他合二为一。
戚烈口干舌燥,喉结高低转动,声音里已情-欲高涨,艰巨开口又问:“哪个戚烈?”
“阿烈……”林郁蔼又叫他的名字。
戚烈眼神亮了亮,目光炽热地盯着林郁蔼。
他很想现在就把林郁蔼贯穿,但他还不想在旅店的走廊上上演一场苦战,被旅店的监控拍到,他绝对不答应本身的宝贝被人围观。
他们的眼神仿佛交叉成一张密密的网,把对方困在网中心,没法逃离,不肯逃离,心甘甘心,越陷越深。
林郁蔼听的耳根发麻,毫不踌躇地说:“要。”
戚烈低喘一声,额头的汗珠滴落,几乎被他夹射。
林郁蔼听到这话,不但不收敛,眼神反而更加缠绵了。
从这里一向到门口,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候,戚烈却感觉像是又一个世纪那么久,等走到车门前的时候,他的额头已经忍出了满头大汗。
只要一想到占有本身的人是戚烈,贰心尖都忍不住发烫。
“阿烈……”林郁蔼的眼泪涌出来。
戚烈抱林郁蔼上车,车门一关,他就狠狠扯开林郁蔼的衬衣,一把扯掉他的长裤,压了上去。
林郁蔼一愣,盯着戚烈的双眼,也笑了,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