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式,“施主随我去客房。”
林郁蔼把他当作替人的事儿,一向像根刺一样梗在他胸口。
他第一次吻郁蔼,就是在这里……
算上此次,他是第二次来这儿,和第一次来都隔了有两年多了。
戚烈痛苦地闭眼:“不,我只是――”
仁觉大师点头感喟一声:“看在戚五的面子上,贫僧就再多说一句,你宿世杀孽太重,此生可得美满。”
仁觉大师眼神落在玉佩上,然后抬眼又看戚烈,缓缓说道:“施主心中早有定论,又何必来问贫僧?”
戚烈起床以后没踌躇多久,给五叔公打了个电话。
戚烈最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块蟠龙玉佩,放在手内心,摊开来递到仁觉大师面前。
“虽说现在这社会信奉科学,不过有些玄乎的事儿,的确以当代的手腕没法处理,要不然为甚么那么多老一辈的人都信风水?现在信这个的人也很多。”五叔公听他这语气,也没再和他开打趣,当真道,“你也不消焦急,还记得上回那长亭寺吗?你去找那边头的仁觉大师,报上我的名字就行。”
那位小徒弟到了戚烈面前,双手合十礼了一礼,唱了声佛号,说道:“徒弟正在给弟子们上早课,请施主到客房稍等。”
难怪会有相思成疾如许的词语,他感觉本身现在就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大师,还请您指导。”戚烈压抑住心境,以这辈子向来都没有过的虔诚,朝仁觉大师拜了一拜。
“施主在为甚么烦恼?”一道衰老的声音在戚烈身后响起来。
“施主。”仁觉大师打断他,“还不明白吗?蟠龙佩物归原主,它本来就是你的。”
小和尚也没再对峙,又礼了一下,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