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艾薇儿的总结,蕾切尔略微改正了此中一个并不首要的细节题目。因为处理【罪】,跟处理由【罪】激发的灾害,在某种层面上也能够看作是一体的。
……
我们是救世的贤人,亦是灭世的恶魔。
我不由得伸手揽过本身身前的艾薇儿,让她悄悄地在本身怀中抽泣的同时,也悄悄的拍打着艾薇儿那略显肥大的脊背。
以是说,艾薇儿早就已经看破了某些人的一部兼顾份,但这就如同前面所说的,这统统都已经无关紧急了。
艾薇儿在当真听后,总结道:“也就是说,这座基地发作了生化灾害,但随后是以而发作了名为【罪】的灾害,而姐姐你们的任务便是措置和处理这些由【罪】所引发的灾害?”
不想看到女孩子抽泣?仅仅只是因为这个话题过分沉重罢了。
对此,艾薇儿并不在乎,而是问出了一个最为关头的题目:“那么,姐姐,你们找到【赎罪】的体例了吗?”
仿佛医治舱与其说是医治伤口,倒不如说是将伤者包含精力等项目在内,都规复到最顶峰的状况?
当听到这个构造名的时候,艾薇儿仿佛发觉并体味到了一些事情:“终罪,战线?”
到底产生了啥,你们就本身渐渐脑补去吧!
我和蕾切尔相互弥补着,向艾薇儿说了然这里到底产生了甚么环境,和现在的局势与状况,以及我们的详细身份和目标。
因为连一个会聚人手的基地都没有的构造,真的能算是一个正式的构造吗?
固然表示的很成熟,也很善解人意,但艾薇儿从始至终就只是一只小萝莉。从出世到现在都没有几年,完整没过萝莉的保质期,乃至连幼女都算不上吧。是以,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即便本身已经明白到底产生了甚么,但发自内心不肯信赖的艾薇儿,也因为内心的哀痛而不由得落下了本身的眼泪。
(如果能够,请救下并庇护,乃至扶养艾薇儿,我所付出的代价便是波塞坦文明。这不是站在文明幸存者的角度所给出的最后拜托,而是一个即将逝去的白叟,对于孩子的最后希冀。让她能安康欢愉幸运的糊口下去,不需求承担起文明答复的重担,最后如果能够的话,但愿她能没有遗憾的安然逝去。至于为甚么……那是因为――)
或者更精确的说,天下向来就不存在公理,也不存在公允,更不存在乐土。
“我们只为,也只愿禁止【罪】!”
因为没有机遇,也不以为本身会有效得上的一天,我并没有任何能够安抚别人的话语。对于抽泣的小萝莉,我只能如许悄悄等候艾薇儿的情感规复安静。
就在我额头上因为这句话蹦出一个十字的时候,小萝莉的下一句话语便让我的内心呈现连一丝道不清说不明的豪情:“不过,姐姐的度量好暖和好舒畅,艾薇儿好想一向一向……”
“抱愧,艾薇儿,我们在找到你之前送走了最后一名老迈的幸存者。”
“而这充满了整座基地的猖獗与绝望,以及那好像深渊般的执念,终究唤来了【罪】。”
“当一个文明只剩下最后一人的时候,这个文明便已经不成挽回的逝去了。”
“我们的事情,更精确的说是通过【赎罪】的体例,此中包含但不限于大搏斗的体例,来处理失控的【罪】。由【罪】激发的灾害并不在我们的措置范围内,或者说已经发作了的灾害,只能禁止和挽救,而没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