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乔砚洲“嗤”了一下,身子也稍稍向后挪了挪。
明天一天剩下的练习顾子星全都推掉了,只是在他们练习的时候略微畴昔看了看听了听,早晨队内开会他也只是去听了一下没一会儿也就归去了。
天下冠军的手,就这么随随便便拿给本身当橡皮泥揉。乔砚洲看着顾子星这么风雅的把手伸过来,俄然感觉本身有点受宠若惊。
顾子星没再多说,回身走到了厅里坐在沙发上,乔砚洲也在身后追了过来。
第一次在EG战队的房间里开直播,乔砚洲的内心多少还是有点严峻。
乔砚洲不敢再昂首看顾子星了,顾子星也没再说话。
“有这么难吗?”看着乔砚洲玩弄本身的手 ,顾子星倒也没回绝, 反而是用另一只手托着下把将手肘支撑在中间的窗台上, 扭头看着乔砚洲。
“好点了。”顾子星闭上眼睛。
“你脸如何红了。”
顾子星笑了笑:“要不小乔替我上场吧。”
乔砚洲本来觉得顾子星又是在无中生有没事谋事,但是就在他的手放在面前晃了那么几下以后乔砚洲公然发明顾子星的枢纽已经红肿了起来,并且仿佛还挺严峻的。
顾子星带着乔砚洲一起头也不回地走出练习室,一向从楼东走到楼西成果连个医务室的影都没见到顾子星就停下了。
“矜持点。”
乔砚洲俄然感觉本身有点佩服顾子星, 手都已经肿成这个模样了另有表情开打趣。
“如何停下了, 不是说去医务室吗 ?”乔砚洲一头雾水的扭头看着顾子星, 仿佛是在等着他给本身一个公道的解释。
说不定顾子星那另一只手就是假手,不然不成妙手速这么快。
“我记得之前我犯腱鞘炎的时候都有人给我按摩。”顾子星伸脱手来放在乔砚洲面前,然后开端用左手指指导点,“你看这个是合谷穴,这个是阳溪穴,这个曲直池穴,这个是……”
不过固然如此乔砚洲看了这一眼以后对于顾子星的手伤还是有了必然的体味,他也不得不平气现在这些俱乐部的保密事情做的这么到位,这么严峻的腱鞘炎竟然让外界浑然不知,说不定哪天谁的手截肢了这些个战队瞒上个一两年也不成题目。
顾子星想都没想就把手递给了乔砚洲:“你随便揉吧,别弄疼了就行。”
顾子星的手有点凉但是却很嫩不像是个男生的手,并且就算刚才刚经历过那么大强度的练习顾子星的手掌上不知为何也一点汗都没有。他的手指很长但是几个指枢纽处却肿的短长,偶然候不谨慎碰一下枢纽处还会收回非常诡异的“嘎巴嘎巴”的声响, 看模样这弊端也不是一天两天赋构成的了。
乔砚洲偶然候是真光荣本身不是个女人,如果是个女人的话但凡是对顾子星这小我内心有那么一点点的崇拜与好感,都必然经不住他这么一通挑逗,起码起码脸也是会红的。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