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心如烈火在燃烧,面色却非常冷峻,指节泛白地捏紧两封信,韩越策马回了家里。
“就算真有此事,可这都已是多久的陈年旧事了,你不会在为这个不高兴吧……”逢春瞅着神采不悦的姜筠,谨慎翼翼地开口问道。
听逢瑶口出肮脏之语,韩越额筋狠恶地跳了一跳。
“那封信上,不但单写了你,还提到了韩越。”姜筠目光一凝,口气有些不悦的说道,见逢春满脸不解的含混官司,姜筠不再故弄玄虚,一字一字娓娓道来,“信上说,在你四姐姐逢珍病重之时,你嫡母已和你四姐姐筹议过,倘若你四姐姐有甚么不测,就把你许给韩越做填房,以便照顾你嫡姐留下的儿子——逸哥儿。”
逢瑶却毫不害怕,愈发笑的肆意癫狂:“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哈哈……”
嘉宁长公主府,快意苑内。
捂脸低哭的丫头,一骨碌爬起家来,勉强行了个礼,然后跑了出去。
逢春晓得下头的才是重点,忙问:“别的甚么事?”
“我不成理喻?”逢瑶哭笑着几近弯下了腰,“韩越,你这个伪君子,当年逸哥儿身后,你骂我没心肝,说我没知己,明天,我把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栋哥儿才死多久啊,刚满三个月吧,陈婢女阿谁小贱|人,如何就怀上两个月的身孕了?莫非阿谁小贱种不是你的?是她与野男人偷出来的?”
韩越神采阴沉,朝捂脸低泣的丫头喝道:“滚出去,叫统统人都滚到院子外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