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女儿探亲归去后,逢春持续悠哉悠哉的过日子,没几天,陶家又来人,说陶景要见她,次一日,逢春单独一人回了陶府,陶景风瘫以后,颠末好一番针灸用药,四肢勉强能略活动一点,嘴里也能磕磕巴巴地说话了。
姜筠说的伤感欣然,逢春却在悄悄嘀咕道:“你是活到二十岁死的?我如何模糊记得,母亲当时候仿佛和我感慨过,说韩四爷不幸见的,才十几岁,还不到二十岁呢,就没了……侯爷,你这么早就老胡涂了,连这个都健忘了?”说到最后,逢春竟打趣起来姜筠。
逢春听得目瞪口呆,她所能想到的拒婚来由也就是这些了。
“我不是在开打趣!”姜筠哽了一哽,非常严厉的夸大道。
而对于逢春来讲,春秋不是题目,繁华不算重点,她只纠结血缘干系,若从她和皇后这边来算,是早出了三代的,可在姜筠和天子这边,还没有过三代啊,虽说姜逍和韩湘这对亲姑舅表兄妹,生下来的两个孩子都没题目,但这概率很随机啊……
“晏哥儿,娘想吃香菇鸡粥。”逢春单手托腮,口气幽幽道。
想早些再抱重孙子的姜夫人,微微有些遗憾,待永华公主长大及笄,起码也要再等七年啊,不过,她也略了解丈夫的用心,待他们老两口也去了,和皇室的干系就会越来越远,如果晏哥儿尚了公主,不拘是过继到姜氏本家的宗子,抑或是外嫁的女儿,全数都能受益。
“我上辈子几岁死的?如何会记错?”姜筠默了一默后,轻掐一把逢春的面庞。
姜晏面不改色道:“我晓得,我情愿等她长大。”顿了一顿,姜晏低头看着脚尖,又慢吞吞道,“除了祖母、娘和姐姐,她是我说过话最多的女孩儿了,我内心不是太烦……她。”
而对于逢春来讲,她再不消接待上门来提亲的各方女眷了,姜晏赋闲在家时,也再偶遇不到前来窜门的某家蜜斯了,当然,某些亲戚家的表妹还是没法制止,幸亏,再不是光棍身份的他,天下已经平静很多了,甚好,甚好。
早在姜筠回府之前,坐在花圃里晒太阳的姜晏,就收到了一封密信,姜晏慢吞吞的拆开函件,只见上头的笔迹稚嫩却熟谙,语气愉悦且欢畅——我父皇母后已经向你爹提过亲了,我父皇不嫌你春秋大,我母后也不嫌你辈分低,本公主也不嫌你不爱说话,晏哥哥,你当我的驸马郎吧,我必然快快长大,不会叫你等好久的,我喜好和你一起晒太阳。
逢春悄悄‘哦’了一声,表情略淡定一些,再道:“然后呢?”
脑袋里勉强还剩一点科幻知识的逢春,内心暗道,或许是时候庞杂了?又或许是甚么平行空间的题目?
“臭小子,你甚么意义?!”逢春拍桌再怒。
姜晏面无神采地抛出惊天之语:“她说,要我当她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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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媛媛?”姜筠轻念一遍逢春的曾用名,又问,“无良的意义,我晓得,但司机是甚么意义?”
“不,你也没有记错。”姜筠俄然又道。
韩胤这个名字,逢春的确没传闻过,但是韩雅倒是她快三十年的老妯娌,逢春想了一想,仿佛快三十年前时,韩雅的确有一个远亲的小叔叔过世,逢春顿时惊奇的张大了嘴巴:“我的天呐,本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