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眼眶微热,低声道:“我……睡不着,我每天都睡不着,很难受。”她之前极少失眠,现在却夜夜难眠,夜深人静的时候,别人都沉入了甜美的梦香,她却展转反侧,她几次给本身调度,却甚么用都没有,非论是定国公府,还是嘉宁长公主府,都不是她撒性子的处所,她总也睡不着时,偶然候气得想摔东西,可只能忍着。
毛巾的吸水性再好,也不成能将湿发完整擦干,逢春摸了摸姜筠濡湿的长发,和声道:“二爷,你瞧还要再擦么,已经揉不出水了,剩下的渐渐晾干吧。”
见状,姜筠悄悄展眉,低语发笑:“走吧,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姜筠见逢春眼波盈盈,唇瓣娇美,嗓子眼顿时又干又痒起来,他们是统统人眼中的端庄伉俪,他有靠近她的权力,靠近她,姜筠鬼使神差的低下头,悄悄咬上那两瓣弯弯俏俏的丰唇,入口只觉一阵轻柔的,软软的,而怀里的身子倒是一刹时生硬,姜筠晓得本身吓着逢春了,却不舍得放开她,从她日日守着他,细心顾问他时,他已经悄悄喜好她。
逢春丢开揉发的干布,再拿梳子给姜筠顺好长发,完过后,逢春正想说我喝口水去,却被姜筠攥住了手腕,逢春情内奇特,便问:“如何了?”
姜筠悄悄‘嗯’了一声,见她微嘟小嘴,带着些许撒娇抱怨的语气,心头蓦地出现一片柔嫩的波纹,才松开她,又忍不住再搂紧她,悄悄微细的亲她。
逢春轻戳姜筠的脸颊,目带促狭,轻嘟嘴巴:“本来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