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抚着肩头长发:“还不是筠儿的事。”
逢春左手攥着右手,严峻不安之色溢于言表,只细弱如蚊的‘嗯’了一声。
“就说,我们有些严峻,缓几日再圆房。”姜筠闷声说道,等了好久的事情,竟然如许收了尾,说实话,贰内心又觉烦恼,又觉丢人。
逢春的手背搭在唇上,按捺着想收回来的声音,身上燃起一簇簇火苗,不知过了多久,下身也被扯开了风景,旅游者在外头来回盘桓,却总也进不去景点,逢春被磨的又疼又难受,眼角不自知的滑下两串水珠,水珠打在姜筠的手背,姜筠停下行动,低声喘气:“……是不是弄疼你了?”
迟早要有这么一遭,逢春尽力忍着严峻和不适,由着姜筠揉她搓他,之前同床而眠的时候,除了第一晚,姜筠再没有直接碰过她衣里,最多隔着衣裳摸几下,她觉得她会适应,没想到,直接和直接的不同这么大。
姜筠被思疑的羞恼不堪,红着脸道:“谁说我不能!”那一晚,若不是因为心疼逢春哭了,他才不会半途而废。
逢春望了下窗外天气,再对姜筠展眉而笑:“没剩几针了。”说罢,又低下头去,戳完最后几针,再崩断线头,将小香囊捧到姜筠跟前,逢春献宝似的笑道,“做好了,二爷瞧瞧,可喜好么?”
姜筠面色难堪,眼中闪过一抹狼狈,姜夫人见状,心头一跳,面色却还是和缓:“好孩子,和娘另有甚么不能说的话?”
姜筠不明意味的说道:“我也喜好。”
因不能做别的事情,姜筠不免啃的时候略长,逢春终究忍不住低声抗议道:“……二爷,如果嘴肿了,我明天还如何见人啊,我总不能说是用饭烫着了吧。”
碗里几近堆出了一座小山,逢春很想仰天长啸――较着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姜大老爷坐到姜夫人身边,扶着她的肩膀笑道:“筠儿之前痴傻,从未曾行过房,本日是头回,不尽快意也是有的,你不是说他和二儿媳处的挺好嘛,圆房是迟早的事,你想那么多做甚么,天晚了,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