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缓过劲后,便跟着姜筠分开配房,前去佛殿挨着个的焚香叩首,待到送子观音那一茬时,姜筠拉着她狠磕狠拜,逢春直磕得头重脚轻,心头大怒:待她保养好了身材,只要俩人尽力,多少娃娃不能生,磕这些塑金身的石雕有毛用!磕得再虔诚,如果工具不共同,就是磕死也没用!
逢春凑上前去:“如何了?”
姜筠闷头嗯了一声,然后撤身开去,逢春再次撑臂坐起,伸手拢好衣衿,却不经意看到姜筠腿间的窘相,睡裤固然宽松,但架不住表面较着,逢春只觉脸颊一热,冷静别开了头,被逢春发觉了窘态,姜筠清咳一声:“起吧。”说着,撩开帐子先出去了。
每逢佳节,各路寺庙的香火便愈畅旺,祈福、祝祷、还愿、旅游者尽皆有之,顿时就是中秋了,姜府也安排了一回进香祈福的路程,姜筠虽勤于读书,但这等可外出散心的事儿,自也不想错过,遂秉明姜夫人他也想去,姜夫人当然准了。
嘉宁长公主带着她的驸马老公,以及两个小孙女又出去玩了,说是中秋前一天赋回,以是,前去伽蓝寺的女眷有姜大夫人姚氏、姜二夫人孟氏、大房长媳韩氏、大房次媳逢春,两位老爷及大爷姜策都是官身不得闲,以是,府内的男人里头,只要二爷姜筠和三爷姜筑随行,三爷姜筑本年十三岁,尚未结婚。
姜夫人淡淡浅笑着:“一个半子半个儿,薛家的大姑爷,弟妹还不是喜好的跟甚么似的,别说闲话了,他们歇他们的,我们拜我们的,阿箩有了身孕,你不是要还愿么,走吧。”
姜筠很受用逢春的主静态度,沉吟着说道:“除了你不舒畅的日子,你每天要踢三回,每回踢到没力量为止,气候若好,你就在外头活动,如果刮风下雨下雪,你就在屋里踢,一天也不准落下,唔,我叫晴雪和碧巧监督你,对了,还得帮着记下数,你哪天少踢一回,或者偷懒少踢,我但是要罚的。”
“还困么?”到了最后,姜筠侧压在逢春身上,笑眯眯的问道,“若还是困,我就再帮你精力点儿。”
姜夫人也转过甚来,温声道:“春丫头体弱,一气走这些门路,怕是累着了,叫她先去配房喘口气,缓过劲了再拜佛。”见儿子一脸忧色,姜夫人干脆道,“筠儿,你也跟着去吧。”再朝分给逢春的陈妈妈望去,道,“你领他们去我们府常去的配房小歇半晌。”陈妈妈忙满口应是。
好轻易挨到了伽蓝寺,逢春下车的表情,是迫不及待的,但是,她不能没形象的一跃而下,她得扶着晴雪的手,慢悠悠地走下矮梯,伽蓝寺的香客多为达官朱紫,山下设有很多泊车拴马的处所,拜佛讲究诚恳诚意,以是,通往寺庙的多层石阶,很多香客都挑选步行而上。
姜筠扬了扬眉,低声笑道:“你喘成那样,我既不聋,也不瞎,如何能够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我待你是何态度,府里的人谁不晓得,我对你好,你怕群情,那我若对你薄情寡义,你就不怕群情了?”
姜府每返来进香之前,都会提早和伽蓝寺打号召,供安息的配房早就预备下了,屏退房里的丫环后,逢春拿帕子摁着汗珠,同时对中间的姜筠建议道:“二爷,今后在人前,你别显得……太体贴我。”当代一点也不风行当众秀恩爱。
逢春连连摆手道:“我够精力了,你可千万别挠了,我要笑死了快……”两人方才笑闹的幅度有些大,逢春寝衣的襟口便泄了春光,姜筠瞄到两团柔嫩的白净后,眸光一动,俯下头去亲吻噬咬,逢春悄悄吸了一口气,轻推他的脖子,“要起家了,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