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撇了撇嘴:“礼轻情义重嘛,我去开箱收着啦,二爷甚么时候想把玩了,只要给我说句话,我立马再替你取出来。”
梅子糖由嘴里甜到内心,逢春当真看着姜筠:“你待我真好。”
将逢春推压在紫檀香木的衣柜上,姜筠居高临下的压下来,温热的呼吸拂到逢春脸上,噙着她的嘴唇几次深吻,逢春的发间插着两根点翠的响铃簪,头颈闲逛间,收回细碎的轻灵叮咚声,两个手腕上,一边戴着两只水色剔透的玉镯,一边戴着两只嵌珠的金镯,镯子碰在一起时,亦是一阵又一阵的清脆撞击声。
那场景还真是惨不忍睹,姜筠折身靠在紫檀木箱上,将逢春揽在身侧,微微苦笑道:“这还不算闹笑话啊,那你当时……哭了没?”
磨墨的差事被逢春接走,姜筠懒懒地靠到椅里,目光戏谑道:“先头那会儿,你恨不得砸了卧房那张桌子,这会儿,倒不嫌我的书桌碍眼了?还巴巴地跑来给我磨墨?”
姜筠有了一幅好身材后,最喜好的事情,就是身材力行,磨墨啊,穿衣啊,沐浴啊,浇花啊,喂鱼啊,乃至偶尔的喝水倒茶,都喜好本身脱手做。
姜筠轻抚逢春的鬓发,道:“我想和你伉俪恩爱,和和美美过完这一辈子,我不待你好,还能待谁好。”
雕着精美斑纹的紫檀木箱里,一套鲜红细绣的嫁衣,整齐地堆叠摆放着,中间还搁着一双喜庆的绣鞋、以及新娘出嫁时戴的富丽喜冠,逢春卧房里的箱柜,一概是紫檀香木打造,离的近了,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箱子不小,空位甚多,再放个木匣子绰绰不足。
“哈?”逢春有些云里雾里,这话题跳的也太快了吧。
之前,逢春一向都是和顺和顺的态度,近段日子,她时而撒娇时而闹脾气的模样,姜筠实在挺受用,愉悦的轻笑两声,然后举头阔步出去了,不一会儿,晴雪抽搐着神采出去了,对逢春道:“二奶奶,二爷叮咛奴婢给你打扮。”
逢春只得任由她们折腾,碧巧比着镜子往发中插簪子,内心忽想到,府里一共有八位女人,其他七位女人的夫家,只怕都越不过五女人去了,当然,如果七女人和八女人嫁进皇家,那天然要另当别论,但皇家后院又不是甚么平静之地,到那边可不必然能享到福分,像五女人现在多好啊,婆婆心善和蔼,夫婿又捧爱的像个宝贝,或许这就是大难以后必有大福吧。
搁完东西,逢春正要合上箱盖,突见姜筠伸手拦住,逢春不解,歪头看他,姜筠的目光却落在箱内的红嫁衣上,说道:“我还没见过你穿嫁衣时的模样。”逢春生得极俊,笑起来又俏,她穿嫁衣时的模样,必然极斑斓。
“就是,就是。”晴雪也忍不住跟着拥戴。
“今儿是好日子,我要再例外一天。”姜筠附耳逢春,呼吸炽热,伸手将两只花瓶就近放到地上,姜筠将逢春抱到桌子上后,就要掀她的裙子,逢春本来没转过神儿,陡见姜筠这个行动,惊得从速往地下跳,她的个老天爷,姜筠明天如何想一出是一出。
逢春实在也不是真的活力,就是被晚餐前的事吓到了,姜筠待人和蔼,一惯是温文尔雅的气势,床笫之事因为次数少,以是每一回都频繁些,她也能了解,但是,他明天实在太疯了,俄然窜改成霸道总裁风,她还真有点不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