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也太高看我了,长公主府里哪有我说话的余地。”对着不讲理的长辈,长辈不能翻脸斥驳,不然,有理也要变成没理,逢春挑选装傻,外加转移工具,“四哥功课很好,大伯又夙来看重,若四哥真需求助力,大伯岂会不推他一把。”
逢春借力站起家,从嘴里迸出三个字:“我们走。”
逢春站着不动,再道:“女儿已说了会极力。”
陶景怒极,想都不想,直接用力甩出一巴掌,厉声喝道:“你这违逆不孝的孽障!”
“你这孩子,长辈们正和你说话,你却想着开溜,连最根基的端方礼节,都忘了么。”眼瞧着陶景神采愈来愈丢脸,高氏风凉话说的更顺嘴了,“真是翅膀硬了,连爹娘都不放在眼里了,你爹原还希冀你,唉……”前面又拖出一长串‘你太令人绝望’的感喟声。
待陶景进到屋里时,姜筠已拉着逢春往外走,岳婿两个打上照面后,姜筠嘴角微翘,勾出一抹调侃的笑:“岳父叮嘱小婿,要善待你的宝贝女儿,却未曾想,岳父竟是这么心疼女儿的,小婿真是受教了。”将拢好毛氅的逢春拦腰搂了,再面无神采道,“告别!”
伉俪俩一唱一和地给逢春下达任务,末端,高氏又陈词总结,如果逢春不依她的话,那就是不敬不孝,逢春听罢,只语气冷酷的表示:“如果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必定会帮家里。”至于别的,免谈。
陈妈妈瞥向高氏,一脸调侃道:“亲家太太的女儿真是好教养!上回在伽蓝寺,还真是没有瞧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