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实话,陶璧也很替自家三哥忧愁:“三哥耳根也太软了些。”
当代的婚姻大事,也并非满是父母媒人包办,也有少数的青梅竹马或者两厢甘心,不过,那得看缘分,还得看老天爷给不给这个面子。
“谁说不是呢,亏的那伉俪俩下得了手。”陶老夫人拨着盖碗上的茶盖,面上暴露一股很奇特的神采,“他们想借此攀附襄阳王,只怕如何也没想到,倒给本身挖了个大坑。”
陶璧听完八卦故事,又笑问逢春:“春丫头,你结婚也有一阵子了,有喜信了没?”
陶璧不置可否道:“当娘的,多数盼着高门嫁女。”
“说来,宝政也到能说亲的年纪了,把瑶丫头说给他如何?”陶老夫人俄然说道。
逢春这一窝子姐妹说的热烈,坐在上首的陶老夫人听到了,便叫一众姊妹们畴昔,问她们乐甚么呢,逢兰是家中最小的女人,生的娇美敬爱,又兼性子活泼,当即口齿清楚的又说了一遍笑料,陶老夫人听罢,笑捏逢兰的小脸:“你个调皮的小猴儿。”
“襄阳王是皇室宗亲,康家求路无门,便求到了你三嫂这里。”陶老夫人面色安静道,“那是她亲姐姐,她岂能放手不睬,我前阵子才发作过她,她本身不敢来求我,就又哄你那傻三哥。”
悄悄‘啊’了一声,陶璧惊得捂住了嘴,逢春也是一呆:也就是说襄阳王被戴绿帽子了?
笑罢,陶老夫人发话道:“也别老在我这儿待着了,你们娘们回屋说些梯己话吧。”出嫁的五位女人里头,逢夏正在坐月子,逢珍去岁十月已亡故,其他三个,逢蓉出高傲房,逢萍出自二房,逢春出自三房,曹氏领了逢蓉分开,施氏携逢萍辞职,至于逢春……高氏带不走。
“我不过是随口一提,你也不消当真。”陶老夫人感喟道,“逢蓉、逢兰在你大嫂身边长大,两个丫头都很好,亏就亏在不是你大嫂亲生的。”
“纸哪能包的住火,这丑事一现,襄阳王大怒,立时杖毙了那康家丫头。”因高氏需乞助帮手,只能将所知真相据实已告,陶老夫人声音平平道,“康家丫头被活生生打身后,襄阳王尤不罢歇息怒,又寻了个由头,将康家老爷罢免罢官,下了监狱。”
逢春想了一想,考虑着说道:“姚舅母来过几次家里,待阿箬确切也挺热忱,不过,我瞧阿箬的态度,应是只当姚铭是舅家表哥,姚铭也只是端方的说话,并没甚么特别的行动,我婆婆的心机,我瞧不大出来,阿箬在家里很受宠,我想,如果她不甘心,公爹婆母应当不会勉强她。”
提起两个孙女的子嗣之事,陶老夫人又一次肝火上涌,压下心中肝火,温言欣喜逢春:“这后代之事,你也别太心急,给你诊脉的那位乔太医,医术极好,你放心保养着,后代的缘分若到了,挡都挡不住,只是……你婆婆和姑爷那边,没说甚么不好的话吧。”
陶璧目光一转,立时扭视逢春,问道:“春丫头,你现在是姜家媳妇,对这事可晓得一些?”
逢春还是点头应是,待陶老夫人说教完了,陶璧又笑着说道:“娘,环丫头叫我姐姐那边聘走了,接下来该瑶丫头了吧,她也过十四了,本年年底及笄,她的婚事可有端倪了?”
亲上加亲,无益处,也有弊处,如果女人端庄懂事,自是功德,若那女人放肆放肆,不敬婆婆,不尊夫婿,动手管束的狠了,不免有碍亲戚情分,如果不加以束缚管束,那还过不过日子了……陶璧蹭着母亲再道:“环丫头性子软,姐姐聘了她给本身的庶子,还算两相得宜,瑶丫头还是算了,我宁肯要兰丫头,也不想要她当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