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不让摸胸脯肉,姜筠便揉搓她的纤腰,眉眼含笑道:“你就是再长个子,莫非还能高过我?”
逢春蹭蹭姜筠的肩膀,软声撒娇道:“是二爷叫我有话就直说嘛,我都听你的话了,你还不欢畅呀。”姜筠伸手打一记逢春的屁股,笑着斥道,“我欢畅,我欢畅的只想狠狠打你一顿。”逢春扁扁嘴道,“好吧,书上说,忠告顺耳利于行,既然二爷不喜,那我今后只拣顺耳的话说吧。”
又过两盏茶时候,姜筠从外书房返来,逢春笑着起家,号召道:“二爷,洗手用饭吧。”
姜筠一脸无辜的好笑:“我就是觉着你这里的窜改最大呀。”说罢,大手裹住一侧,揉捏了好几下。
逢春红着脸亲了一下姜筠的嘴角,姜筠嘴角溢出温软的笑,又道:“那你可不准在外头胡说,叫别人晓得了,我可真没脸见人了。”逢春满口应道,“这类私房事情,我如何会胡说出去,就你知我知。”
姜筠拧了拧逢春的面庞,又拿眼睛用力瞪她:“你现在是越来越越牙尖嘴利了,甚么话都敢说。”
“二爷,你吃的是笋片,又不是笑片,你笑甚么呢?”逢春合法真用饭,陡见姜筠举着一片春笋,竟然建议呆走起神,脸上还暴露莫名的浅笑,不由奇特的问道。
逢春细语微微:“……不可么?”
姜府占地广,人丁多,实打实的主子却实在未几,长公主和老驸马一对,老爷级别的佳耦两对,少爷级别的佳耦亦是两对,再一个未结婚的少爷,两个未结婚的女人,另有孙辈两个,府内没有姨娘,通房丫环不算主子,从老练小一共十五口人,姜筠在里头也算排的上号,大厨房那边从未迟过一顿炊事,敢让少爷等饭来,除非想被炒鱿鱼了。
姜筠抚平逢春皱起的嘴唇,温声道:“男儿志在四方,出去见地一下,也是好的,我现在想到京外逛逛,还不能够呢。”
逢春装模作样的摸摸下巴:“仿佛有点难度。”她如果长的比姜筠还高,估计该是大鸟逼人了吧。
“莫非天不知地不知?”姜筠戳一记逢春的脑门,笑着弥补。
衣衿被扒开,一只咸猪手窜了出来,捉着凸起揉摸,逢春摁住姜筠的手,回绝道:“二爷,不要,哪有明白日做这类事的。”
逢春撅撅嘴巴:“二爷说呢。”已入梦中游戏,焉能不支出豪情,逢则坐车走的时候,她还真掉了几颗金豆豆,她很想忍住的,但是情感不受她节制。
脱去外头的天水碧色长袍,姜筠穿戴一身雪绫缎子做的中衣,将高大的身子摊进宽榻里,趁便对去搭衣裳的逢春勾勾手指头:“你陪我一块。”
姜筠回神,手腕一转,将筷子夹住的那片新翠笋片,径直搁到逢春的碗里,一本端庄的嘲弄道:“这是一片看着会笑,吃了也会笑的笑笋,你把它吃了,也乐呵乐呵。”
姜筠抱着逢春的身子晃了一晃,声音暖和道:“你的脸皮那么薄,我怕听了你的安排,跟出了家的和尚差未几。”
逢春尽力和姜筠讲事理:“二爷,人要律己一些,实在,我每天早上都想睡懒觉,可我还是定时按点的起床,白日做这事真的分歧适,二爷就当为我好么,若叫人晓得,我白日和二爷行房,别人不知得如何群情我……”伸手摸出那枚同心锁,逢春声音低柔道,“我早晨就给二爷放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