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筠心底已笑开了花,面上倒是一幅怜悯的怜悯之色:“我早晨不知要给你摆多少回睡姿,怕你脸上欠都雅,我才一向瞒着未提。”
“不但肚子开端鼓了,连那儿也又长大了很多。”姜筠瞄向逢春的襟口,湖蓝色的衣衫之下,掩着这两团鼓鼓的丰润。
姜筠谙练地抚上逢春的肚子,温声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怕你累着眼睛嘛。”
逢春委曲的嘟嘴撒娇道:“可我现在又不困,你就叫我这么干躺着呀。”
逢春嗔道:“二爷是怕累着你的心肝宝宝吧。”
逢春当即轻嗤辩驳:“外头人可不是这么夸我的,她们都说我是……谨慎眼子,拈酸妒忌的妒妇。”
“我在回想初见你时的事情啊。”姜筠也不坦白,直接照实了答复,只不过,是两辈子的会面场景,嘴里考虑着再道,“当时……我虽一事不知,却感觉你很都雅,嗯,特别都雅。”
逢春怔愣半晌,俄然双手捂脸,嘤嘤嚷道:“我可没脸见人了,你干吗不持续瞒着我啊……”
逢春搁动手里的‘闲’书,因为养胎不能乱跑,为怕爱妻孕期无聊,姜筠特地叮咛侍从陆平,让他去阛阓采集了一批话本子,满是市道上的脱销读物,好些梨园子还借此改编成戏曲来演出,逢春夙来听戏如同在听天书,但在书籍上一字一句的浏览,倒成心机的紧,偶然候,逢春看到兴味之际,忍不住捂嘴发笑,坐在炕上读端庄籍的姜筠,就会眼神囧囧地瞪她。
逢春语出鄙夷道:“二爷的眠相又不是睡美人,有甚么好瞧的。”
渐入八月,秋意悄悄到临。
至此,饭前腻歪时候结束,逢春叫人在炕桌上摆饭,又与姜筠洗了手,遣退丫环以后,两人围桌而坐,一起用中午餐,读书是个费脑活,姜筠胃口大开,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逢春目前是妊妇,秉承少食多餐原则,每顿饭都不吃的过饱,感受差未几了,就放下筷子,然后撑着脑袋,看姜筠大吃大喝。
姜筠微微一笑,反声问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