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姨母神采一变,破口痛骂道:“你个小贱人,还得理不饶人了你!”
哪知,打算赶不上窜改,寿昌老伯爷所娶的后妻,一共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逢春的嫡母高桂莲,另一个是高氏的姐姐高桂英,高氏因被婆婆陶老夫人震慑着,不敢再对逢春随便使小行动,可高氏的姐姐高桂英无此顾虑,逢春头一天去高家,就被这位名义上的康姨母训了一通。
曹氏看了一下婆婆的神采,轻声开口道:“母亲是吃斋念佛之人,最是心中慈悲,三弟妹好歹给陶家生了三个后代呢……”
逢春瞥向逢瑶,神采冷酷道:“七mm真是好端方,我使唤的丫头,甚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束了?”康姨母她不好明着骂,高氏她也不能明着干,但经验逢瑶几句还是使得的,谁让她是姐姐,逢瑶是mm,姐姐教诲mm,也很天经地义的咯,她算是瞧明白了,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
话说,惠安二十四年,康志然被陶老夫人强迫扭送回襄阳城后,不久,康家老爷就在监狱中病亡了,康家在襄阳城没法安身,遂携家带口暂返康老爷的故乡本籍,也是为康家老爷守丧三年的意义,本年夏末,因寿昌老伯爷眼看着快不可了,高家就给高桂英去了一封手札言明此事,高桂英早筹算好了,等康老爷的孝期一过,她就举家来京,借着老父病重的来由,高桂英提早携儿带女来了都城。
陶景一愣,随后应好,到了定国公府后,逢春自要去娘家坐会儿,她可没过门不入的忘私精力,既进了陶家的大门,当然要往福安堂走一遭,陶老夫人瞧见父女俩一道过来,微微一愣后发笑:“你们父女两个如何一道返来了?”
“景儿,你这个媳妇真是……”陶老夫民气头无语之极,恨不得一纸休书撵她分开陶家,可小儿媳到底生养了三个后代,她也实在不想叫家里呈现休妻的丑事,“你也是,耳根子还是这么软,她说甚么,你就信甚么,你就不晓得两相取证一下么。”
“……我妹子悉心教养你一场,你是不是得酬谢母亲的哺育之恩?你可倒好,现在攀上高枝了,就不管娘家亲戚的死活了,我妹子如何养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康志然的亲妈,高桂英密斯竖着一双吊梢眼,以打构造枪的速率朝逢春突突突扫射。
康姨母吊梢眼一瞪,说时迟当时快,上前几步就要扇碧巧耳光,逢春眼尖,拉碧巧往中间敏捷一闪,康姨母打了个空,气得更是跳脚,就在这时,高大夫人仓猝赶了来,见大姑子一脸森然的怒容,不由冷声喝道:“公爹还在前头躺着呢,你闹甚么闹!”
逢瑶神采一变,失声道:“你真要找爹爹告状?”
逢春悄悄吹着热茶,又笑应了几句,然后不经意地提及明天的事儿,一脸后怕的说道:“我今儿才晓得,本来母亲的姐姐得了失心疯的病症,失心疯建议病来,可真是吓人,又是骂人,又是打人,幸亏碧巧躲得快,要不然可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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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巧再忍耐不住,出声斥道:“姨太太嘴里放洁净些,我们二奶奶岂容你如此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