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见女儿温馨下来,心底悄悄偷笑之际,又忙趁热打铁地哄道:“是不是臭臭了你,嫤姐儿听话,我们要每天沐浴澡,才会又香又标致,爹爹、祖父、祖母才会特别喜好你,要乖哦,不准闹了……”
这几日恰是都城的府试之期,陶老夫人晓得姜筠又出门测验去了,遂对逢春道:“府试只考三场,算算日子,姑爷要么明晚,要么后早,就该考完回府去了。”
“二爷不叫孩子们陪我,那我要如何打发漫冗长夜呢。”逢春斜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用心问姜筠。
晏哥儿不吭声,只将脑袋瓜在老爹身上蹭了蹭。
逢春立时笑嘻嘻道:“实在,我昨晚做梦,梦到我当进士娘子了哎。”
午觉睡醒后,嫤姐儿跟爹爹和弟弟玩得特别欢,嫤姐儿春秋虽小,却已很能说话了,在逢春扛着她走的时候,嫤姐儿一阵张牙舞爪的不乐意,奶声奶气的喊道:“不洗不洗,爹爹,玩儿,玩儿……”嫤姐儿视野的凝定之处,他年青帅气的爹爹慵懒歪在摇椅里,她乌黑标致的小弟弟正趴在一旁,用小胖手摸老爹的小胡茬玩。
逢春暴露一幅难堪之色:“七弟弟,祖母已说过了,谁也不准去替母亲讨情,谁若明知故犯,今后就不再是陶家子孙,祖母是长辈,我不能不听她的话啊。”叫她去求陶老夫人放高氏出来,那必定是找错人了。
照七姐姐和他说的,等五姐姐返来家时,他半道去截住她,哭着跪着去求她,她必然碍不上面子,会承诺他的要求,可为毛实际是五姐姐不但没有承诺,反而还要拖着他一起去福安堂啊,祖母都说了,他每去给母亲求一次情,就要挨二十板子,这回如果再去,可都该挨第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