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她?”定国公府中,曹氏斜斜地歪靠在炕头,鬓边簪了一支赤金小巧快意簪,簪头垂落一挂流苏,下头坠着一颗圆润的大南珠,“当年,救你五姐上来的那几个婆子,都说她们还没到湖边时,模糊听到了拯救的喊声,这才快行畴昔。”如果一心跳湖寻死,还何必呼喊甚么拯救,倘如果演寻死戏想退婚,那也得有观众在一旁恭维才行。
不待逢瑶回声,陶老夫人已接着再道:“你如果不肯和离,想还是留在韩家,那你就要谨守为人|媳的本分,不能失了陶家的教养和颜面,今后也不要再与我哭哭啼啼,说甚么夫家待你不好,你的日子过不下去了……你细心想一想,到底要不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