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个命,你去吧!”
这类事,做不得。
“这就对了,诸葛前辈虽没明说,却把你当作了他的门生,花了半年时候将毕生心血传授给你。”
自从傅天仇锒铛入狱,傅清风身为长女就一肩担起家中大事琐事,比起尚未开窍的傅月池,她想得更多。
廖文杰判定摆出刻毒无情的人设,拒人千里以外:“我学道是为了降妖除魔,学武是为了强身健体,最多划入江湖中人,朝堂上的事与我无关。两位懦夫与其在我身上华侈时候,不如多派点人出去刺探动静,这才称得上救民气切!”
“等一下!”
两人技艺在身,力量比宁采臣强多了,连拎带拿,将熟食和馒头全数搬走。
就在他们筹办歇歇的时候,卖力刺探动静的人马快步冲进正气山庄:“大蜜斯,我们刺探到了动静,傅大人明天会押经十里亭。”
“啊这……”
不会吧,不会真有这类功德吧!
“前次是鬼,此次是人,不能相提并论。”
两人一起辩论,将熟食馒头带回大屋,分给一众仆人。
宁采臣低下头,是啊,无缘无端的,诸葛卧龙干吗把令牌交给他,就因为别人诚恳?
“不消了,不缺你那点钱,真如果故意,今后别打搅我就行了。”
“没有甚么好指导的,你与其问我,倒不是问问崔兄,他本领高强,能掐会算,必定晓得些甚么。”宁采臣一个甩锅,将傅清风的重视转移到廖文杰身上。
傅清风还是是看前辈的眼神,满满尊敬,傅月池偷瞄面具,间或望向桌上的酒菜,咽了好几次口水。
“唉,只可惜崔道长为人太朴重,我瞧了好一会儿,他正眼都没看我一下。”
“我碰到诸葛卧龙的时候,宁老弟跟在他身边学习,是他的门生弟子!”
廖文杰严厉道,说完弥补一句:“亲眼所见,不会错的。”
蓦地间,他想到了甚么,难不成在牢房的六个月,宁采臣因为细皮嫩肉,招致了短兵相接的祸事?
不对,是分分钟骗到手……
但是并没有甚么卵用,他都快把宁采臣夸上天了,傅家姐妹也没啥反应。
傅清风没好气道,号召家将们筹办安妥,连夜赶至十里亭埋伏。
想到这,宁采臣本身都有点不自傲了,莫非他真是诸葛卧龙的弟子?
……
士气高涨,仆人们纷繁摩拳擦掌,只等傅清风一声令下。
耳边听到人马拜别的声音,廖文杰感喟一声:“宁老弟,大好机遇没掌控住,你的姻缘走了,现在追还来得及。”
宁采臣直点头:“不提也罢,还是喝酒吧,一醉解千愁,今晚和两位兄长一醉方休。”
“那就多谢道长了。”
“没有,一想到错过此次乡试,要再等三年,我便难过不已,哪另故意机惟美色?”
“姐姐,人家好饿。”
“???”
此次劫囚车,前程未卜,如果事发失利,傅月池有条退路可走,起码可保性命无忧。
“有甚么干系,说说还不可了……”
傅清风恭敬施礼,请罪道:“之前冒然冲撞,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幸亏前辈相安无事,不然我等万死难辞其咎。”
傅月池瞄了眼身后,小声道:“姐姐,方才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崔道长的侧脸,很年青也很漂亮,如果他真能把爹爹救出来,我也不算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