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很普通的开门声,却吓得邱明宇差点从浴缸上摔下来,他都健忘了要回到刚才睡觉的阿谁角落里,只是颤抖地看着出去的那名女子,衣衫不整地走到马桶边筹办脱裤子。
邱明宇这么想着,就向来时的路跑去,他记得刚才在路上看到过一条还未结冰的河,应当能够洗去本身身上的浑浊。
“你扯啥废话呢……”男人有些活力,但狠恶的头痛令他没法生机,“我这头都够疼的了,温馨会不可吗……”
父亲就坐在一旁,但他始终无动于衷,只是在不断地喝酒、发楞。
而高兴的还不止这些,因为邱明宇已经看到了阿谁他日思夜想了四年的身影,就算窜改再大他也能一下子认出来的身影。
这时,卫生间的门又开了,走出去一个油腻的男人,他正为昨晚的宿醉而头痛难忍。
“咚!咚!咚……”这时,敲钟的声音传来,邱明宇这才认识到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如果再不归去的话……
“敬爱的,这小孩是谁啊?”这时,从母切身后,走出来一个已经秃掉一半头发的男人,“他叫你妈妈,你不是说你没结过婚吗?”
真好啊,我如果也和他一样该多好。
“妈妈……”冰冷的雪花一片又一片地飘落在年仅6岁的邱明宇身上,不过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只要面前这位正抚摩着他的和顺的女子。
“妈妈!”邱明宇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这是他这几年来收回的最大的声音,哪怕被继母殴打得再狠,他都没叫过这么大声。
“就……在四周逛逛……”邱明宇天然不会说出去找亲生母亲的事,因为继母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阿谁女人的事。
“哼,你这么说,最后还不是我清算。”女子说着,就翻开了浴缸上挂着的喷头,冰冷的水打击着邱明宇的伤口,将那些血液都冲到了下水道里,“要不让这小孽种住卫生间呢,要在客堂才不好清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