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mm你先清算,我等先归去复命。若真缺甚么,mm尽管来找我们。”
几个荷包里装的都是银裸子,是张氏早早就叫筹办的。此次贾瑚来张府读书,张氏但是筹办了一匣子的银裸金裸子,上百两银子呢。这些金银裸子都是张氏筹办着让贾瑚打赏张府的下人的。
仆丁将贾瑚抱下了马车,姜宛茵也抱着东西下了车,然后将东西给她亲哥赵忠。
“茵儿这是不识我了吗?”
虽说张氏是张府的姑奶奶,可到底是嫁出去的人,自是不能与未嫁时当张家女人时相提并论。且不说就是未嫁人时也要打赏下人,更何况是嫁人以后。
“姐姐莫怪,我们都数年不见,现在姐姐长大了,变标致了,mm一时眼拙竟没认出来。姐姐你大人大量就谅解mm吧。”
固然只是当半个家,但这也充足让王氏放肆的了。也因为王氏当了半个家,在荣国府说话有了分量,府里很多下人都投奔了王氏。
而王氏的父亲现在倒是正二品兵部尚书,虽是南六部闲散官员但却恰好压了张氏大伯半阶。
姜宛茵从速作揖认错求谅解。
几个丫环接了荷包,脸上的笑容公然更实在了。
张氏的几个亲兄弟堂兄弟,除了客岁插手科举刚入翰林院供职的张氏的二哥留在京中,其他几个已经有官职的亲兄长堂兄长也都外放了,就余下还在读书的几个亲弟堂弟及侄儿们也留在京中。
这荣国府里便有了两个大哥儿。府里的下人们为了辨别便直接叫大房的哥儿为瑚大哥儿和琏二哥儿,二房的哥儿为珠大哥儿。
“数年不见,茵儿倒也长大了,现在当上表少爷身边的大丫环了。”秀伊伸手摸着姜宛茵的头,非常欣喜的模样。
明天便是贾瑚到张府读书的第一天。小家伙天不亮就被唤醒出门到张府来书读,头一天小家伙还不风俗,上了车就睡着了。
这使得王氏自以为家世家世比张氏高,事事都想压张氏一头。特别是四月初太太贾史氏让张氏和王氏一同帮手家务以后,王氏更是到处都争比张氏强。
姜宛茵从袖里取出几个荷包塞到几个丫环手里。
特别是在三月,张太傅因病中风卸职告老以后,王氏的气势更加放肆。
不过这些与姜宛茵干系不大,因为贾瑚要到张府读书的原因,她被张氏安排随贾瑚一起到张府照顾贾瑚。固然张氏更多的意义是让她庇护贾瑚,但也让她临时分开了内宅混乱的荣国府。
张府的下人虽不像荣国府的某些下人那般长了一双势利眼,见钱眼开,可这当下人的就没有不盼着主子打赏的。有了打赏才好使唤人家,有了打赏下人办事才利索。
姜宛茵叫喊靠在她怀里睡得苦涩的贾瑚,贾瑚埋头在她怀里蹭了蹭不肯醒来了。
“茵儿,我是你大伯家的秀伊姐姐。mm不记得了吗?你小的时候我还给过你糖吃呢。”
秀伊比她大八岁,她刚出世不久,秀伊就进府当差了,与她见面的机遇并未几。厥后她去了荣国府,刚四岁就进府当差,以后就再也没见过秀伊。秀伊现在已经十九岁了,模样也完整长大了。数年不见,秀伊窜改不小,也不怪她认不出来。
不巧的是,过了年后老太太又病了,现在虽好转可精力却比不得前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