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茵走后,张氏忧心忡忡地问贾赦。
贾赦是上过疆场杀敌武将,当初刚从疆场返来时一身煞气,但是将府里世人都吓着了,特别是府里丫环都不敢靠近贾赦。
见张氏掉泪,贾赦心疼起来。
“恩侯,如果东宫真的出事,我祖父他,祖父他但是太傅啊。若真出事,祖父必是首当其冲……”
这熊孩子就是熊孩子, 特别是这个熊孩子还是主子的时候,率性起来那便是如何也劝不住。
“那好吧。”
“不可, 我就要这个。你不给我就奉告母亲。”
“母亲也不可吗?”
“瑚哥儿你但是男人汉,男人汉要言而有信,你可不失期哦。”
“太子殿下已经当了三十年的储君,可贤人现在还是年富力强,甄贵妃宠冠后宫,诸皇子中除了太子以外九皇子最得贤人宠嬖。”
姜宛茵虽愤怒,可也晓得孩子闹起来讲理是讲不通的,光跟孩子活力也不能解释事情。
姜宛茵无法解下晶核给贾瑚。
“如许就好了,如许别人就晓得瑚哥儿你有一个标致的珠子了,就是曦姐儿也不晓得,如许就不会被曦姐儿拿走了。”
“我当然是男人汉。绿茵,我不会失期的。”
张氏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真的给我。”
出来一趟比在府里连着干十天活还累,傍晚回到荣国府后与绿菲换了值,姜宛茵回屋洗漱后就直接瘫在床上了。
看着睡着后跟个小天使似的贾瑚,十岁的小身板里装着个怪阿姨的姜宛茵感喟。
“行啦,算是我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