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致远哥,安好的子宫并没有遭到甚么样的伤害,你不能如许对我,除了你们仳离以外,她并没有任何丧失,再说了,她底子就不爱你,她喜好的是许墨,她现在跟你一仳离了,立马就奔进了许墨的度量,你那天不是也看到了吗?只要我,只要我是至心的爱你的……”
“听你说?”陈致远低头瞪着她,问:“听你说甚么?听你说你是如何样骗我,如何样操纵我,如何样欺负安好的是吗?啊!”
她忍不住咳了两声,不幸开口:“致远哥,你……你,咳咳,你放开手,我快呼吸不过来。”
“罢休?”陈致远怒道:“你他妈如何不晓得罢休,呵呵,呵呵呵。”他只要一想到之后果为她本身对安好做的事,就恨不得将她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