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没有蒋宥时替她挡了那一下,如果那一瓶硫酸直接倒在她的脸上,就算是稀释过的硫酸,她也会毁容。
之前在内里,她替他脱去沾到硫酸的衣服时还不感觉,但是此时是在屋内,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很好闻的香味,那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让他的身材有些炎热起来,蒋宥时总感觉本身将近节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想要做点甚么。
一起快车,赶到打扮店的时候,傲视正和晏清从隔壁的咖啡店走出来。
“甚么?店内里被泼了硫酸的是你?”电话里,苏杭惊呼。
她觉得可骇包裹的事情已经告一个段落了,那些过火的崇拜者在宣泄了内心的怨气以后就会消停,但是她没有想到事件竟然会愈演愈烈。
傲视内心滑过各种猜疑,但最后都化作了焦心:“你放开我,让我看看你伤到没有。”
成果在蒋宥时的对峙之下,傲视只帮他穿了上衣就走了。
“……背上。”
晏清的左手有些不天然地垂着,右手捂着,上面仿佛也有一些灼伤的陈迹。
“提及来,你如何会刚幸亏这里?”蒋宥时俄然问。
固然他也不想这么禽兽……但这类事情他本身也没体例节制,不然为甚么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虑的呢……蒋宥时有点鄙弃本身,十年间都没有过女人的他,不晓得女人本来对他的影响力竟然会如许么大。
她离得太近,近到有点影响他的思惟了。
蒋宥时看着傲视走进房间,他垂下头,走到沙发边坐下,顺手拿了一个靠垫挡住不听使唤的部位,成果一个不留意靠上了椅背,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盗汗都冒出来了。
他向来不晓得一个女人对本身的影响力会这么大,只是如许靠近他,他便感觉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似的。
固然大夫说灼伤并不算严峻,但因为受伤面积比较大,包扎过后看起来还是很吓人。
因为伤在背部,蒋宥时必须直着身子,背部不能靠着坐椅,如许的坐姿当然不会舒畅,他只能时不时微微调剂一下坐姿好让本身看起来不是那么生硬。
“你别焦急,真的没事,我这就开车去病院,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家好不好?”蒋宥时怕她受刺激,忙扶住她的肩,放缓了声音劝道。
“……那我呢?”徐曙下认识问。
整整一瓶的硫酸几近都浇在他背上了,后背湿了一片,衣服已经呈现了腐蚀的陈迹,看得傲视一下子白了脸。
“别说话了,省点力量。”傲视蹙了蹙眉,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
徐曙带着衣服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的确千年可贵一见的异景,他轻咳一声,敲了拍门。
“车上有水吗?”傲视擦擦眼睛,吃紧地走到车窗边,对探头看过来的司机道,“他背上被硫酸灼伤了,要用水冼冲一下再去病院。”
傲视推了推他,也完整推不动。
“你当然去公司上班啊。”蒋宥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非常理所当然隧道,这个题目还用问吗?
“快报警……”
徐曙天然晓得事情的严峻性,忙点头应下。
“还好硫酸稀释过,浓度不高,灼伤并不算严峻,伤口已经措置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隔一天换药。”
……不过,他为甚么要替她挡这一下?
“叫救护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