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兮被她的小模样给逗笑了,伸手抓了一绺她的头发,把玩在指尖,“我只对你随便,女生的寝室我只进过你的。”
连说话的声音都结巴起来,“你……你……你如何在这儿?”
她半眯着眼睛抱怨道,“干吗来这么早啊?莫非你就没有爱睡懒觉的好风俗?”
她被他托著头,退无可退的任取任求,满身都酸软有力,两人短促的呼吸搅在一起,房间的温度顿时高了起来,让人炎热非常。
许一诺感觉她就像是被浪花拍在岸边沙岸上的一条鱼,只能张着嘴巴不住地喘气。
安远兮走出去,哈腰换鞋,然后站起家来,伸手揽住靠在鞋柜处迷含混糊东倒西晃较着还没睡醒或人往寝室走去。
这是许一诺阿谁刹时脑筋里闪现的设法。
安远兮伸手端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轻喘著裹住她的舌,胶葛摩挲。
你那架式我如果不信不得被你拆肉剔骨吃进肚子里啊?
“没有哪个男人抱着本身敬爱的女人会无动于衷。”安远兮坏笑,把她抱得更紧,将那根坚固的东西在她腿上顶了一下,“还对劲吧?”
“我不想吃胡萝卜。”
正在熬汤的安远兮繁忙的手顿了一下,紧接着端起那盘红萝卜丝倒在了渣滓桶里,“好,做你喜好吃的。”
许一诺现在恨不得咬死他,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猛地把安远兮掀翻在一旁,然后敏捷下床抓起地上的拖鞋拿在手里一副防卫的模样。
她含混的模样真敬爱,安远兮情不自禁的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嘴巴。
许一诺无声的咧着嘴笑了……
看着镜子里头发狼藉,脸颊潮红,眉眼含春的女人,许一诺挠了一把乱发,公然论起耍地痞,她还不是他的敌手。
懒腰伸到一半,就顿住了,许一诺猛地展开了眼睛,傻愣愣的看着中间侧着身子一手拄着脑袋眉眼含笑谛视着她的男人。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半,从就寝中规复认识,却不肯意展开眼睛,慵慵懒懒的把双手伸出被子举过甚顶伸懒腰,情不自禁地还收回舒畅的感喟声。
安远兮大笑出声,双手枕在脑后,正面仰躺在床上,两腿之间的某物,明晃晃的。
“你这较着就是趁人之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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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诺还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义,嘴巴就被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