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几声尖叫,仿佛已有少女晕了。人群更加狂热,这时不砸玉佩丝帕了,生果滂湃而出,紫燕骝见势不妙,敏捷地扬蹄疾奔远走。
那堂中站着的女子又是谁?
朱氏父母从速跟出来,朱小澄拉着余竹秀,殷切地说:“你,你莫非是小妹吗?”
未有恩处,先以恩加,这本是阮慈的处世哲学,她虽不说,梦璃也耳濡目染。
朱小澄拭泪道:“自母切身故后,父亲和大郎都日夜惦记取你……至于我如何晓得你便是小妹,天然是因为我常常随大郎旁观母亲的画像,你和母亲生的几近一模一样,又如何会有假?”
并且,熟谙尤家夫人的人都以为余竹秀和她母亲很像。
按说,柳家家世也不差了,寿阳县富庶,是江南重镇,县令柳世封为官廉洁,素有贤名,身为他的独女,如何说也能在中等世家里寻一门好婚事才是。
柳梦璃仔细心细打量着面前这一幕:和顺安闲的少妇笑意盈盈,她娘家朱家的父母在堂上拉着她的手大哭。朱小澄神态苍茫,轻柔地问:“娘亲,到底如何了啊?大郎此时办公事去了,此时倒是不在,不然他若回家来瞥见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