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菱纱笑吟吟地说:“我们和师叔一起结伴下山一趟,去新月河谷看看,没别的事。”
“我叫秋兰。”绯衣女子垂眸,羞怯地笑笑,“我就是云家村人,和云江烟是同亲,只是前段时候嫁到即墨来了。”
秋兰的婆婆细心看了菱纱和梦璃几眼,点头说:“你们两个啊,长得还算贞静,看着也是端庄人家的女人,就是主张太大,今后免不了要男人听你们的主张。唉哟,这男人啊一听女人的枕头风,就会间隔骨肉,让一家子兄弟都不亲了……”
“你说谁?”菱纱真是气死了。
“我是个失利的母亲。”婵幽的眼神固结在灵牌上,那么愁闷而痛苦。
“不必然是很不好。”梦璃道,“或许有我们不晓得的启事。”
沙洲上尽是波浪的纹路,逗留着一只一只的木船,大海是深沉的蓝,天空是清浅的蓝,浅蓝和深蓝都无边无边,弘大的海涛声和劈面而来的海风让民气旷神怡。
“如果玄霄本来不信赖青阳和重光长老的话,他又为甚么要让我们来找他们呢?”
他这话一出,放在平时菱纱必然要笑的,这时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不知为何都想起了那句“今后免不了要让男人听你们的主张,有乖骨肉”……
“璃儿,你如何不说话?”
“是啊,梦璃说得没错。”菱纱道,“我和璇心聊过几次,她提到过清风涧的青阳和重光长老,言辞间非常不屑,说甚么他们才是实际上的叛徒,就算不是叛徒也是虎伥甚么的。”
梦璃咳了一声,可贵傲娇一次:“那是因为我说的很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