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阿娇如有所思,转眼笑了,“实在我和太后本为婆媳,有甚么事情不能劈面直说?还要托嫂子你来居中转圜。”
忽闻箭镞破空之声,领头女官惨呼一声,捂停止臂:“啊——”只见小小一枝银箭插在她臂上,鲜血渐渐排泄。
“妾并无牢骚。”卫子夫低声说。
“你如何这么腻歪?并且长得这么像女孩子?”阿娇思疑地对着他的脸看,“我不会把你养残了吧?”
她站起来,看着窗外熔熔的金色阳光,长长叹了口气。
绿珠垂首而去,霍去病走过来,灵巧地靠在阿娇怀里,脸正贴在阿娇胸前。阿娇有些不适应,想推开他,成果他犯了拧,蹭来蹭去的就是不走。
“太皇太后!老祖宗!您就这么去了,臣等任人凌辱呀——”大哥的亲王冲过来,在灵堂前重重地叩下头去。又有人哭喊道:“朝廷派来的官员把我们看得如同犯人普通哪!”
这时窗外俄然传来一阵鼓噪声,阿娇皱眉:“出了甚么事?”
平阳公主不解其意,王太后轻叹着:“虽说你娘舅已经当上了丞相,可看明天阿娇这架式,宛然另一个太皇太后校园全能妙手。老太太是已经去了,可忠心于她的人一点很多哪……现在的阿娇呀,就像是另一个窦太后,还是没盲眼的!”
“实在另有第三条路。”阿娇放下琴弦,高雅地擦了擦手,她的手指是素白的,看上去最适合调香、操琴、作画、养花。“我能够替陛下处理这个困难,杀了匈奴现在的单于伊稚斜,只要首级一死,匈奴必然堕入内哄。大汉与匈奴的争斗天然能够暂缓。”
“母后。“平阳公主蹙眉,”实在我们也不是必然要和阿娇闹翻,说来讲去,我们两家不也是亲戚吗?隆虑还是姑妈的儿媳妇,是阿娇的弟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