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他更无益了,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宋清徽不着陈迹的勾了勾唇。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明天卡文,并且我现在好困好困,只要一更了。
宋清徽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嘴上却还得当真的帮叶小妹讨情,“叶婶,你千万别怪小妹,说到底还是我的任务,明晓得她年纪小甚么都不懂,却没有及时回绝她,完整孤负了你们的信赖。”
宋清徽上前两步急道:“叶婶您消消气,要怪我就怪我吧。”
在她们看来,小姑子有机遇嫁进城里就已经是走了狗屎运,现在竟然被宋知青看上,有机遇嫁去北京当都城人,祖宗显灵都保佑不到这类程度啊,林红梅和宋秀秀都忍不住思疑宋知青是不是瞎了眼!
有人恋慕妒忌恨,有人喜不自胜,也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叶小妹之前在屋里没找到解释的机遇,这儿被她娘揪着在院子里公开处刑,反而胜利的插上句嘴,“我收腕表是不对,但是宋大哥说归恰是旧的,留着也没用……”
是的,王翠芬捶了两下,就在叶小妹的鬼哭狼嚎中收回了手,又变回只动口不脱手了,至于打断了叶小妹的腿甚么更是半点没想起来。
叶叔叶婶,我晓得俄然说这个你们很难信赖,也确切孤负了你们一向以来对我的信赖,但是我跟小妹的事是真的,如果你们不信赖,我之前送过一块腕表……作为我们之间信物。”
宋清徽看着被叶婶一件一件取出来的小东西,一时竟不知该感慨叶婶太短长,还是该吐槽叶小妹藏东西的本领太辣鸡了。
叶小妹就如许毫无抵挡之力的被气势汹汹的王翠芬同道拎进了房。宋知青目送了一程,看着怒发冲冠的王翠芬,暗想叶婶这么焦急,恐怕不是在思疑他说的话,而是想把“证据”找齐了好还给他,让他们两清吧。
演出了这么久,终究说到重点了,宋清徽回身面向叶队长,朴拙的道:“叶叔存候心,我既然跟小妹处了工具,就必然会卖力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