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摊手:“当然是南平王世子了。”
归去的路上,齐二略踌躇了下,便放弃了骑马。
齐二道:“那就说南平王世子,别说他。”
不过自我安抚也行,总比自我折磨强。
按说男人骑马女人坐车,但是凭甚么他非要骑马?娘子坐车,车上宽广,他不想骑马了,他想坐车。
心说此人是个君子君子,可君子君子他现在却不想干君子君子应当干的事了。
现在算是明白了。
他也看着她,倒是道:“别管别人如何说了。”
她想想上辈子的齐二,仿佛也是急吼吼的,她当时候还感觉这是有劲没处使,每天折腾她,现在想想,看来两辈子的齐二没不同,都是尝了滋味便沉迷此中不能自拔。
齐二见娘子不睬本身,便厚着脸皮贴过来:“嘉嘉,这马车颠簸,我搂着你。”
他只是简朴一句,她却内心陡生甜美。
平白一个他,听着意有所指,仿佛南平王世子多特别似的。
齐二畴昔任职,天然舍不得这才娶进门的娇妻,但是不舍得也得舍得,临走前叮咛一番,又让底下人好生奉侍着,这才出门。
他晓得齐二是三皇子的至好老友,而三皇子必定成为本身绊脚石的。
他现在这么做,怕是不出一盏茶工夫就传遍了,传这孟国公府二少爷如何如何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