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宁王和容氏一样,明显都是站皇后这边的,天然听到这个事儿,就从速给容氏提起了,也好让她早些晓得内心有个筹办。
三皇子打败了他那些皇子兄弟,即位为帝,他就需求信赖的人,而齐二就是他能信赖且能委以重担的人。
顾嘉倒是没想到这个:“是吗,那敢情好!”
容氏点头,内心倒是悄悄感喟,想着你娘也只是个王妃,动静一定有北宁王妃通达呢,去探口风有甚么用。
北宁王妃和容氏姐妹豪情一贯极好,现在见容氏带着儿媳妇女儿的过来了,忙迎过来,看看她身后这儿媳妇,特别是多看了顾嘉一眼,这媳妇水灵柔滑,那双眸子跟黑曜石浸在清泉里,看得人挪不开眼,当下便笑道:“瞧瞧你,这都两个儿媳妇了,也真是有福分的。”
她尽力地想了想,但愿想起来齐二上辈子是如何戳穿那吕天越的,何如思来想去也没个端倪。怪只怪当时齐二搂着她说这些的时候,她却一心只感觉他太大太硬太疼过分度,那里顾得上听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虽说上辈子这夺嫡之争是三皇子胜出,但是这辈子和上辈子已经变了太多,顾嘉不敢将本身和齐二的统统都委交给运气了。
内里当时产生了甚么事,顾嘉不晓得,但顾嘉模糊能够明白,那必是惊心动魄的,是能要人道命的。
怕就怕皇后和三皇子为此获咎了皇上,皇上那现在病重的身子俄然来个不好,那就完了!
顾嘉想了想,给齐二念叨了一番,见了哪一房的嫂子哪一房的婶婶,最后道;“他们都夸我和婆婆的大氅都雅,还夸我长得都雅。”
容氏听闻大惊:“竟有这等事?”
顾嘉听着,内心一顿,齐三比本身大一岁,齐四和本身差未几大,过了年后,这两小我别离十七和十六了,必定是要说亲的了。
上辈子齐二为甚么能够年纪悄悄就入政事堂,这和出身以及本身才气有关,但却和另一桩更有干系,那就是三皇子。
顾嘉:“如果皇上是以恼了三皇子,那岂不是对三皇子很倒霉?那种丹药吃了,怕是对身子很不好的,说不得那一日就暴病而亡,至今皇上还没立下太子,真出了这类事,那三皇子岂不是――”
万一运气给她开打趣呢?
见他也不晓得和本身阐发下这个事儿,只一径地凝着本身看,那眼睛都不挪开的,无法感慨男人莫非都是这个德行?
上辈子,他和她说过这些,她不太能听得懂,当时他从旁道:“女儿家也不必懂这些,我就随便说说。”
本身一个闺阁女儿,俄然对朝堂大事阐发得头头是道,是不是有点奇特?
如果三皇子真得有个不好,第一个不利的天然是齐二。
顾嘉俄然想晓得如果本身这个时候装傻他会如何说。
要晓得南平王世子的母亲当年但是皇上的心头好,成果人家嫁给别人,也不晓得如何就弄出个南平王世子来,皇上这些年怕是内心感觉欠着人家,一心只想赔偿到这个儿子头上呢。
若想齐二前程无量,若想将来他们伉俪俩过好日子,必须三皇子上位。
进门的这两位……想必有一个就是上辈子害她的人了?
顾嘉听着,低头想想,仿佛也有事理。
不过儿媳妇说去探口风也是美意,也是为了安抚本身,现在朝堂上的事那么混乱,自家一家子即使是国公家世,此时也是风雨飘摇,一家子能够同心合力那天然是最好了,当下便勉强笑了笑:“也好。”